“鵑子,你以為這真的是一場追悼會?這是一場殺頭會!”
上官清蓮話音未落,隻聽廣場內外鞭炮響起,鼓聲震天,鑼缽噌吰,嗩呐嗚咽,哭聲陣陣。
數百人身著孝服,簇擁著一副金色的棺槨走進廣場。
嚴富滿和安子琪分別捧著嚴望海的像框和招魂幡走在前麵,兩個人一身白色喪衣,神情愴然。特別是安子琪,淚掛眼角,邊走邊哭,甚是悲痛。
“媽,前麵的兩個人肯定是嚴富滿和安子琪。”葉洪涓在上官清蓮耳邊輕聲說道。
“昨晚別墅門口和衛明一起的就是她,這小騷貨倒也有幾分姿色。哼,可惜前麵是飛機場。”上官清蓮嗤之以鼻。
“媽,現在的男人好多都喜歡飛機場呢!”葉洪涓自己其實有這個癖好。
若要俏,一身素。今天安子琪穿著喪服,臉上梨花帶淚,身材嬌小的她更加楚楚動人,惹得葉洪涓這個雙性女人也是格外心動。
“停棺,祭拜!”
陰陽師手持八卦羅盤和馬鬃塵帚,主持喪儀。
“孝子賢孫分別跪拜嚴爺望海尊長!”
嚴望海的所有後人依次一一向停在看台前的嚴望海棺槨三跪三磕首。
“主賓進場就座!”
應邀參加嚴望海追悼會的那些鳳城名流在禮儀小姐的引導下走到自己的席位上就坐。
“複哥哥!”上官清蓮見莊始走上看台,瞬間瞳孔放大,身子顫抖,不能自控。
“媽,你快張嘴。”葉洪涓趕緊把一粒藥塞進上官清蓮的嘴裏。
今天的莊始一身黑,黑色的西裝,黑色的襯衣配黑色的領帶,黑色的西褲褲管筆直,黑色的皮鞋能照見人影,要說有多帥就有多帥,要說有多酷就有多酷。帥氣是充滿陽光的帥氣,酷是英雄無敵的酷。要問今天鳳城廣場誰吸睛,唯我莊始正天罡。
“你?”安子琪見莊始走上看台主賓席,臉色大變。
“安太後莫驚,晚輩前來悼念嚴爺。”莊始向安子琪微微點頭。
“那請先生去下麵站立,這是主賓席,沒有你的位置。”安子琪話中雖帶一個請字,但語氣強硬。
“嗬嗬,那歐陽雲海的位置空著,你是不是會很沒麵子?”莊始不急不躁,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有什麼資格代表歐陽雲海來參加追悼會?”安子琪責問莊始。
“我是歐陽集團的總裁,你說有沒有這個資格?”莊始反問安子琪。
“你!”安子琪一時語塞。
“哎,你,你,你,你還是到下麵去吧。”嚴富滿麵對莊始依然非常害怕。
“你什麼?”
“你這矮子說不清話就閉嘴!”
跟在莊始後麵的鐵塔和傻大個怒目而視嚴富滿。
“我,我,我沒說什麼,我沒說什麼。”嚴富滿嚇得退到安子琪身後,不敢正眼看鐵塔和傻大個。
“這個位置看風景還不錯,就是正對著嚴望海的棺槨有點觸黴頭。”莊始在寫著歐陽雲海名字的席位上穩穩坐下,身後左右兩側分別站著鐵塔和傻大個。
“大師兄,你也來參加這老東西的追悼會?”上官雙喜坐在上官木良的席位上,一副誌滿意得的樣子。
“哎喲,是上官家主啊,失敬失敬!”莊始把兩隻手來回反複擦了好幾次,才向上官雙喜伸過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