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外,還有一個,叫李奇李非同。他是例外,石敢當師父認為這個弟子好吃懶作,學藝實是太稀鬆了,就將他開革了。雖然李奇被開革,但還是和李顯等保有一定的聯係。
來的不是李奇,而是法慧。
法慧大師比李虹還要老,李顯這個三弟子都六十了,法慧隻能更老,他已經八十了!
這位老僧到來,了李顯的遺體,歎了口氣。
“這是東瀛的鏢,我見過!”老僧說道:“李雲,我不能出手,拳怕少壯,現在的李天已經不是我這把老骨頭可以對付的了!”原本,法慧大師就是用來保持師門清平的。如果師門裏有不孝弟子,就輪到法慧大師出麵,將之擊殺。
“那怎麼辦?”李雲氣苦道:“這個孽障原本武藝就很高強,現在又學了東瀛的邪術……”
“所以我把算把推碑手傳給你!”法慧大師說。
“什麼?”李雲一時間,不知道是悲是喜。
推碑手……
李虹當年和石敢當習藝,出於種種的考慮,所以石敢當師父沒有把推碑手這門絕殺之術教給他,而是傳給了法慧。因為這是一種絕殺手,推碑手一出,打人即死,是大凶大煞之拳,不可輕易使用,有傷天和。
這種功夫最怕的就是傳人不當,要是傳了個壞人,那可就造下了無邊的殺孽。
所以石敢當把這記絕招教給了法慧大師,除了法慧大師,其餘李虹李顯李奇,誰都沒學。
現在李顯都不會的絕技,法慧大師卻要傳給李雲,目的就是要借李雲的手,殺李天。
六日後,李天來到了醉鳳樓,這是一家上好的酒樓,過去是東瀛人的,現在歸國民政府了。雖然是漢奸,但國民政府大量的接收漢奸力量。
李天離開之後,走江湖朋友和五鹹的路子,成為國民政府的打手。
李奇是在這裏約見的李天。
李奇上樓,他是一個已經中年發福的男子,和燕子門輕身路子完全不對付。
但李奇對李虹有別樣的崇拜,他不僅崇拜李虹,還崇拜李顯,崇拜威名赫赫的燕子門。
他認為這是他沾光的所在,是他身後的腰板,隻要向別人說,他也是燕子門的,他就驕傲。到李天,他氣得不打一處來,不過李奇一向是好脾氣,他壓下火氣,坐了過來。
“師叔……”李天一副沒心腸的樣子,他已經想開了。當時的李顯要他的功夫,功夫就是一個武者的命,李顯要他的命,他自衛還手,失手殺了李顯,沒有什麼的。
“你還知道叫我一聲師叔?”
“師叔,我們關係不錯,你也常照顧我,我李天不是那沒心沒肺的,師門的事我很難過,但我也沒法子,我是自衛,師叔你該理解我!”
李奇歎了口氣道:“好了,我不說別的了,李天啊,你是我著長大的,你不是一個壞孩子,法慧要你師兄收你,你師兄都下不了決心,我來勸你,回去吧,老老實實給你師父守三十年的陵,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三十年?”李天哼了一聲:“別開玩笑了,一個武者的黃金年齡才多少,我現在正是展翅高飛的時候,你讓我守陵三十年?那我還是我嗎?”
“展翅高飛?你是想飛黃騰達吧!你飛,你以為你翅膀硬了,就真正可以飛了?你能飛多遠?你能和這個國家作對?”
“國家?我現在也是國家的人,國民政府都不管我,你多什麼事!難道你也想向我伸手?”
“你就不怕一頭從天上栽下來!?”
“哈,我有一雙飛天的翅膀,誰能讓我從天上載下來!你嗎?老木頭梆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