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這丫頭,神神叨叨的。該不會是在大街上抓了個自己喜歡的大哥哥,打昏了拖回來的吧!”趙大爺先是笑著,突然又嚴肅說,“對!很有這個可能。好像上次你姐姐的包,便是你打昏了姐姐搶的吧!”
“趙爺爺,您壞死了,怎麼盡說人家的糗事。人家那時候不是還不懂事嗎?”小姑娘不高興地嘟著嘴,—副不高興的樣子。
趙大爺樂陶陶地,他很喜歡逗弄這個小姑娘,開心果似的。笑口常開,弄得他也覺得自己年輕不少。
隻不過萬劍卻不這麼想。一路上,讓小姑娘拖動得一會兒頭撞牆,—會兒胳膊腿撞欄杆……
這是具凡人的身體,不是一把劍。又紅又紫,絕對免不了。也再—次讓萬劍感受到了他本應知道,卻已經斬掉的記憶:痛!
做劍的時候,就是紫金錘錘上,他也隻覺得舒坦。但是現在,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疼,不痛的。
餓之後,第二種感覺歸來。
“好了,好了。趙爺爺總是說不過你。趙爺爺來幫把手。”趙大爺不再逗弄小姑娘,而是走出了電梯幫手。“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趙大爺一靠近便聞到了一股酒臭味。
這又是小姑娘幹的。萬劍不明白她為什麼在門口弄那些酒瓶子,現在明白了,因為裏麵有酒底子……
好容易,在趙大爺的幫助下,萬劍讓他們弄進了屋。“看看這一身傷,要不要去醫院?”趙大爺問道。
“他習慣了。”小姑娘很不客氣,仿佛萬劍就是這麼一個大酒鬼。
“唉!年輕人喝這麼多。要不要擦點藥?”趙大爺又回。
“不用,都說他習慣了。現在社會,哪兒有交際應酬不喝酒的?藥,我來幫他擦好了。”為了趕趙大爺走,不讓別人發現了叔叔的秘密,她又撒了謊。
趙大爺搖了搖頭,離開了。大門隨之關上。
隻是剛關上不大會兒功夫,卻又響起了門鈴聲。而這個時候,小姑娘正死命地往樓上拖萬劍……
這不是什麼別墅區,而是一些中古房,不過似乎近期改造過,這才有了樓上樓下,而不是傳承下來的四合院。
樓下做客廳廚房,樓上才是各自的住處。小姑娘想把萬劍拖上樓,收藏在自己房中,卻沒有想到有人按門鈴。“趙大爺,又有什麼事啊?”
她把萬劍一丟,就去開門。人小力氣小,她也沒有計算門與人頭的距離,所以……“砰。”
門撞到了萬劍的頭,他又多了處傷。
不過身上的傷越來越多,拉傷、拖傷、碰傷……也不差這麼一處撞傷了。隻是……什麼味道?為什麼我會覺得好香?
“小姑娘,你家大人呢?這是你家大人訂的披薩。”一個身穿紅se工作服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小姑娘對此絲毫沒有驚訝,隻是平靜地看看ri曆,然後說:“你身上似乎還有其他的東西。”
“啊!你怎麼知道,這有可樂!你最喜歡的。”年輕人的包中,又取出了可樂。
小姑娘—把奪過來,然後看著他的包,不動聲se。
年輕人尷尬笑了。取出一張生ri賀卡,咳嗽—聲,念道:“給親愛的柔柔:今年看來同樣是趕不回去了,特此表達歉意!但是親愛女兒的生ri,為人父母者絕不應忘記。為了慶祝可愛女兒九周歲生ri,特意訂製了可愛女兒最最愛的披薩,以及飲料。生ri快樂!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