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幸福之旅(1 / 3)

姚德誌說:“從來不懂愛情是什麼,總覺得結婚是一次新的試煉,沒有苦盡甘來,反而對結束單身生活,總有些不習慣。對於貌美如花的女人,總忍不住多看兩眼,誰讓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呢?她們既然投資了,總要有所值,有所回報不是?那麼,吸引了男人的眼球就是女人的成功,男人關注漂亮女人也就不為過了。”

這是姚德誌對他的好朋友——我——本文作者說的。

我知道姚德誌很不得誌,這些年一直過得比較艱難,在人們心目中,他是一個失敗者。在律師事務所做過,但他不是律師;結婚後蜜月期未滿,被迫去上班;生孩子後,孩子沒滿月,被迫去上班;弟弟結婚,不敢請假回家參加弟弟的婚禮,總擔心領導不批,或者另眼相看,結果弟弟見了他就像見到了仇人。

德誌在國有企業幹過,但遇到企業改製,把他改下來了,拿了一丁點算斷的補償金,後來又被巧立名目被要回去了,說是補交房款,錢還沒捂熱,放銀行剛存了死期,就又變成活期了,但不辦不行,人家都辦,自己不辦怎麼行?心裏不甘,找政府,找省裏,找市裏,像球一樣被踢,還是束手投降,保不住這點血汗錢。

後來,到了慈善機構,誰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說理的地方,於是找到我,記述一下他的故事,這也是一個生活的萬花筒,看看官從中能看到什麼。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相信都有收獲。

當央視記者問到德誌:“你幸福嗎?”

“我可以罵人嗎?”

“莫言!”

“算了。”

言歸正傳,下麵我把德誌的故事整理了一下,發表於此,算是滿足這位仁兄的好奇心,看看文字能反映出他怎樣的影子,算是對他是個安慰,也許是對看官的安慰,在安慰他人的同時,沒準也會安慰一下作者的拔涼拔涼的心呢!

話說德誌的妻子帶著孩子到了巴東,去看看她老公工作的地方,雖說德誌沒變心,他妻子也不是秦香蓮,但見了麵,還是忍不住天天黏在一起,不想分開。這不,到了晚上,看有什麼事情發生......

孩子睡熟後,德誌忍不住,抱著妻子又想做一次,這段時間確實憋得難受,可惜,他妻子不願意了。

德誌說:“你不想要嗎?”

她說:“我想要,可是床不行,我擔心它受不了,會垮掉的。”

原來德誌妻子對床的要求比較高,不容許它發出響聲,免得樓下的人聽見。但是,德誌是很不願意為這個浪費時間的,他在瞌睡的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睡什麼樣的床,他都不挑三揀四的,隨方就圓,都是可以的。

他妻子這麼要求,也是她個人的喜好,畢竟男女有別,不想在這個方麵有太多的爭執,他說:“好吧,我們重新把床支一下吧。”

領導對前線同事,在各方麵都嚴格要求,近於苛刻,但是對自己,還是比較放鬆的。誰叫人家是領導呢?比如這床,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一般來說,都是板凳之上,加個床板,就是一個床。領導卻不是,睡軟床。

德誌知道要想成為名符其實的讀書人,留戀床是沒出息的,對生活太過苛刻,關注生活中的小事或者細節,就會影響對知識的追求上,就不可能花太多的精力在最重要的事情上。

妻子不是讀書人,她就在意生活的細節,床吱吱響,就是不行,影響情趣,不如不做。

德誌向妻子妥協後,倆人開始尋找床板發出聲音的原因,找到空隙處,德誌的妻子找來硬紙殼子,將其折疊後,插入縫隙處,一個一個地找,最後躺上床去,再試試效果,有聲音的話,再找,直到不發出聲音為止。然後,倆人上了床,但是,都累得沒多少力氣了,德誌上到她妻子身上,沒用幾下,就射了,然後呼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