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稀笑道:“我怎麼欺負你了。”
張敏恨恨的道:“還說,你這小壞蛋也不知哪裏學的,竟然這麼霸道,敢強吻你張姐,哼,這次沒準備,才讓你得逞了,下次要敢這樣,我就......”
“你就怎麼?”餘稀一臉壞笑的瞧著她,問道。
“我就.....咬斷你的舌頭,看你還敢不敢欺........”張敏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餘稀給強吻上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往往嘴上說的曆害,真當被自己喜歡的人欺負時,大都數人選擇的是承受,是回應,張敏就是這樣的人,她之前對餘稀說不上愛,隻能說得上好感,甚至有些喜歡,不過經過剛剛幾個小時,兩人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餘稀一下子就在她心中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這個位置其至不亞於已經過世的丈夫,三年艱辛的生活,讓她感到疲憊,多少次午夜夢回的時候,淚水淚濕了枕頭,她內心渴望被愛,渴望一雙溫暖的臂膀供自己枕靠,而正好餘稀的到來,讓張敏感情大閘門一下得到了釋放,猶如黃河之水以勢不可擋地急速爆發出來。
張敏認情的回應著他,雙手伸到他背後,來回的撫摸著,在這安靜的夜晚,雖然有小區裏還有幾家燈火是亮的,不過似乎沒人打擾這對相吻的男女。
餘稀一邊熱情的吻著她,一隻手滑到她胸前,握住那豐滿堅挺的酥胸,隻覺得柔軟異常,愛不釋手,不禁捏了幾把,覺得隔著衣服摸得不過癮,手便從她衣服裏滑了進去,把張敏的文胸往上推了推,一手握住豐滿之處,隻感覺那裏好大,好軟,那種舒暢無比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他把玩著張敏的酥胸,手指從她倍蕾上輕輕劃過,隻覺得她身子一顫,那倍蕾漸漸硬了起來,餘稀知道她動情了,左手鬆開那豐滿之處,從她短裙下麵滑進去,直奔那處柔軟桃園之地,隔著薄薄的麵料摸了幾下,感覺她顫得更曆害,要不是自已抱著她,隻怕她隻摔倒在地。
“嚶嚀。”張敏雙頰通紅,情動如火,媚眼如絲的瞧著餘稀,雙手隨著他的動作,力氣一點點的消失,到最後,整個身子被他半抱著,當他大手碰到自己**時,隻感覺身子顫的曆害,下身竟有液體流出,內褲都給打濕了,她頓時羞的曆害,知道這樣下去,沒準兩人克製不住彼此的**,在小區門口真槍實彈的幹了起來,要是被人看到了,那自己哪有臉再住下去,忙伸出無力的雙手軟綿綿的推了幾下。
餘稀見她推自己,還以為她憋的曆害,連忙鬆開她,隻見她身子軟軟的往下倒,餘稀連忙扶住她,關心的問道:“張姐,你怎麼了。”
張敏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道:“明知故問,都是你這小壞蛋幹得好事,害人家一點力氣都沒有。”
餘稀見她風情萬種的模樣,不禁心頭一蕩,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柔聲道:“張姐,要不我今天晚上留下來。”
“不行。”張敏瞪了他一眼,斷然拒絕道。
“為什麼,張姐,咱們都這樣,再說,你看我它憋得多辛苦,要是你不答應我的話,我晚上還能睡得著。”餘稀苦著臉,往下身一杆旗指了指。
張敏撲哧一笑,說道:“活該,誰讓你滿腦子想著那些事呢,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說著,往小區裏麵走去,走了一半又折了回來,湊到餘稀耳邊,輕聲道:“我聽說,憋多了對身體不好,你們男人憋不住,不是選擇打手槍麼,小壞蛋,回去你也試試,咯咯。”
餘稀一愣,看著她消失的身影,心道:“這個張姐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尤物,看來回去要五打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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