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哥你真是厲害,”老王佩服地道:“這酒裏麵下的蒙汗藥都酸了,虧得你還能喝下去。”
“恩?”武鬆的鼻子抽了抽,腦袋微微的有些眩暈。他用力地一拍桌子,怒道:“當真是家黑店?”
王景略笑嘻嘻地道:“簡直是黑的沒邊了。還有,這包子滋味怎麼樣?聽說人肉甚是滑爽,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呢,”
聽了這話,武鬆怒氣更甚,他橫過眼睛,往邊上砍去,那婦人和漢子早就從後麵拖出了樸刀利劍。婦人晃著一雙大奶,叫道:“好個不識趣的殺才,喝了我孫二娘的洗腳水,就算你有十分本事,現在也剩不下一半,還不乖乖地等著挨刀?”
那漢子提著樸刀,左手一抖,就是一枚石子丟了出來,直奔武鬆的眼睛。
“呔!”武鬆一聲怒吼,仿佛平地裏打了個霹靂,房屋和桌子都“簌簌”地震動起來。九陽神功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些許的蒙汗藥立刻沒了作用。一道幽冷的光芒亮起,又轉瞬間熄滅下去,不應寶刀已然出鞘。
“嗤”,裂帛聲中,那漢子和孫二娘都倒飛了出去,手裏的兵器斷成了兩截。
武鬆持刀而立,房屋的前後上方都漏出光亮,卻是剛才那一刀在把石子擊飛之後,又接連砍斷了孫二娘和那漢子手中的兵刃,餘下的勁力還把房屋給撕成了兩半。
孫二娘灰頭灰腦地怕了起來,口中叫道:“苦也,哪裏來的凶漢,這般棘手?當家的,隻怕今日我們就要做對苦命鴛鴦了。”
那漢子摸了兩塊石子在手裏,叫道:“死便死了,又有什麼好說的?”
他將右手一揚,叫了一聲:“看招!”
武鬆握住刀柄的手一緊,想要擋下對方的暗器。剛才暴起發難,對方扔的暗器可是讓他差點沒反應過來。哪知道等了一會,麵前卻還是空蕩蕩的,正在發愣的時候,就見到那漢子已經拖著孫二娘翻牆跑掉了。
“咄,”武二郎露出了絕對不能算是和善的笑容,“居然敢嘿你家二爺?就給我把命留下來吧!”
斜地裏伸出來一隻手,王景略拉住了憤怒莫名的武鬆,努努嘴,道:“先不忙追那兩個小賊,有敵人過來了。”
那邊,那漢子跑了一段,見武鬆他們沒有追上去,停下來叫道:“好漢,敢跟我們連雲寨作對,敢留下姓名來麼?”
“哼,小賊聽好了,你家爺爺正是武鬆,是好漢的就別跑!”
“呸,不跑你以為我是傻瓜啊!”
兩人嘴炮了一陣,各自覺得無聊,放下幾句狠話就散了。在山巒的那邊,一個魁梧的男子冒了出來。那人極為高大強壯,武鬆就是個虎背熊腰身高八尺的壯漢,這人居然比武鬆還高了一個頭。
隻是沉默地走了過來,他就給王景略和武鬆就帶來了沉重的壓力。
“高手,絕對是高手。”王景略自言自語道:“長得這麼高,手也肯定很高啊。”
來人在三十步外站定,傲然道:我就是雷佈,殺人王雷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