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道,上官騰意外受傷,賈寧負氣出走。究竟賈寧走後她有什麼跡遇呢?賈寧在這漆黑的夜晚一路狂奔,不辨東南西北,就象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飛。她,憤怒衝天恨透了上官騰。她對上官騰的愛、恨、情、怨心裏的種種不平和不坦,再加上她這一路的狂奔消耗了大量的真氣。這時,隻聽她怒吼一聲:“啊……”這悲憤的嚎叫聲震動天地,響徹山穀。叢林中的飛鳥驚飛,猛獸聞聲驚竄。暴吼過後,一口鮮血衝口而出,再也支撐不住撲倒在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睜開了雙眼,太陽正高高地照耀著大地,與以往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仍舊是東升西落。而改變的隻是太陽底下的人和事。此時,被太陽照射的賈寧躺再雜草之中企圖站起身來,可幾次掙紮都未能成功。此時的她臉色蒼白,頭發散亂且嘴角還留有凝結了的血跡。這時,她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心裏暗暗地呼喊道:“我不能就這樣倒下,我要活下來,一定要活下來。我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信念,是一種很奇特的東西,它是人的內在驅動力,它能使人去做一些想都未想過的事,甚至能讓一個憑臨絕境的人萌生活念。比如現在的賈寧就是憑著這股信念讓她活了下來。她雖然因此而得以生存,但對於其他的人來說可就是災難了。此屬後話,在此暫且不提。賈寧在這種信念的支撐下,提起體內僅剩的一口真氣,強行躍起。雖說如此,由於真氣損耗過多,再加上傷心過度,而使自己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所以她雖然站起來了,但還是向後連退了三四步才穩住身子。她踏著沉重、悲傷、淒涼、怨恨的腳步步履為艱的向山下走去。當她下得山來見腳下有一條小溪。溪水長流,撞擊著山石發出清鳴悅耳的響聲,在這種天然的樂曲中讓人有一種恬然自安的感覺。賈寧輕移小步走到小溪旁呆坐在一塊平整的青石上,雙眼注視著溪水,靜靜地凝聽著這悅耳的響聲。隻見,水裏倒映著天上懸掛著的太陽在水中搖搖欲墜,小溪旁的樹影在水中東倒西歪。隨著流水的飄蕩,賈寧一直都在那坐著從未動過,好象她整個人都融入了這如詩情畫意的美境中了。竟連有人在她身後約六丈的大樹後注視著她都渾然不知。這時,賈寧突然站起。那兩人一驚,連忙閃身於樹後。賈寧走近溪邊喝了幾口清水,然後將散亂的發絲理清洗去了嘴角的血跡。她依然是那麼的美麗,是那麼的嬌豔動人。隻是,改變的是臉上的笑容、笑聲。笑聲不再是以前那天真無暇,暖人心田的笑聲了。賈寧緩緩站起身,突然狂笑:哈哈……哈哈……這笑聲讓人聽來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讓人聽來由內心深處發出一恐懼感來。笑聲過後,又是一陣大喊:“過去的煩惱、情愛就讓它隨著這流水去吧!所有的情、所有的愛都是騙人的。從今以後我就是新的我。”說著又冷哼兩聲道:“我順應天意,老天讓我痛苦,既然老天要這麼的對我不公,那麼我就隻能逆天而行,我看你又能奈我何。”說著指天而吼道。話音剛落,突然有人接道:“好一個逆天而行。姑娘,你的這種氣魄真的是讓我們這些大男人都自愧不如,在下佩服至及。”賈寧突然聽到身後有聲音傳來頓時一驚,本能的轉過身來,怒吼道:“什麼人?膽敢偷聽本姑娘說話。”這接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躲在樹後的那兩人。那兩人見已沒有藏身的必要了於是從樹後緩緩的走出。隻見兩人都身穿淩羅綢緞,服飾、顏色都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右邊那人的衣袖上有四條金邊,而左側之人的衣袖上隻有三條金邊。且兩人的腰帶上都有一個狼頭。再看兩人的年齡都有四十出頭。要是久走江湖的人看到這兩人必然會認出這兩人的身份來曆。這兩人乃是**上有名的高手江湖人稱“狼頭四魔”這兩人正是其中的蘇解合、丘渡平。那四條金邊的蘇解合道:“姑娘不必動怒。在下還有話未說呢?”說話之間兩人已站在賈寧身前不足五尺之距。再打量兩人,兩人有四十出頭,英武不凡。隻聽一人道:“姑娘,在下等人並無惡意。隻是見姑娘有如此大誌,與我們可說是誌同道合,何不結交為好友共同闖出一番天地呢?”賈寧聽後柳眉倒豎怒道:“誌同道合?你我互不相識,此是何意?”蘇解合道:“姑娘不必惱怒,你我都是被人丟棄之人,可說是同是天涯淪落人。既然你我在此相遇就說明你我有緣。不如我們結為異姓兄妹。你看如何?”賈寧聽到他們說自己也是被人丟棄的。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是被師父一手帶大。因而對他們的有了同病相連之感,怒意略有稍緩。蘇解合與丘渡平見賈寧的臉色有所好轉,於是趁熱打鐵追問道:“不知姑娘意下如何?”賈寧轉而想起被上官騰拋棄之痛,臉上立時又起了陰雲,怒叱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花言巧語,口是心非。你們想怎麼樣就直說吧!要文的還是武的姑奶奶我都奉陪到底。”蘇解合與丘渡平都是一陣哭笑,什麼是女人心海底針現在他二人可說是領略到了。丘渡平一陣哭笑道:“看來姑娘你心有仇恨,我等也是身負血海深仇,我們何不去拜一位名師,學得高深的武藝再報血海深仇。”賈寧道:“我說過,你我素昧平生,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再者說了,我已有師傅何需再拜。”蘇解合心裏暗笑道:“你那師傅白須老怪算什麼東西,那點雕蟲小技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心雖如此想,但臉上卻不露絲毫聲色,答道:“在下,蘇解合。”說著又指著丘渡平道:“此乃我師弟丘渡平,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呢?”賈寧見他們一味的在接近自己,不由有惱怒起來。道:“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賈寧是也。”丘渡平見言語間狂傲不馴臉上略顯不悅之色,心裏卻在暗算著壞主意。而蘇解合對她的言語並不在意,足見此人修為之高了。隻聽蘇解合道:“現在你已經知道我二人叫什麼了,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了,自然我們也就是認識了。至於讓你相信我們其實並不難。不過,需要你的配合。”賈寧驚疑的搖著頭道:“噢?是嗎?我不相信。”蘇解合道:“那好,你看著我的眼睛就知道了。”賈寧一副輕蔑的樣子道:“哼!看就看,我就不信,看了你的眼睛我就會相信你了。”賈寧偏不信這個邪朝蘇解合的眼睛瞧去。她不看則已,在此一看之下令她後悔莫及。這時她的心裏十分懊惱中了他的激將法去看他的眼睛,但此時為時已晚。她好象掉進了萬丈深淵之中無法自拔。不管她怎麼掙紮,還是無動於衷,反而越陷越深。在她感覺非常疲勞之際,蘇解合與丘渡平露出了陰測測的笑聲,問道:“你為何事來到這裏?”賈寧雙手下垂呆呆的望著蘇解合,雙目無神,眼內空空如也。隻聽她毫無生機的答道:“不知道。”蘇、丘兩人以為賈寧並沒有被他們的幻術所迷而是假裝成這個樣子。但仔細一看又覺不像,兩人互望一眼,又朝賈寧上下打量一番。但見賈寧身如揚柳,貌騰貂禪,其風姿卓韻就是柳下惠見了也會垂蜒三尺。蘇解合與丘渡平露出淫褻的怪笑。蘇解合淫笑著道:“把衣服全脫了。”賈寧果然自己寬衣解帶,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了個幹淨。其潔白如玉的肌膚,豐碩似丘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