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劫用鑰匙打開房間的門,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隻留下一件內衣,然後躺到房間的床上,床上的被褥很潮濕,躺在上麵非常不舒服。不過在這種偏僻的小鎮,也隻能住到這種等級的旅店了。反正自己以前也不是沒在惡劣條件下生存過,也不在乎這些了。
花仙也在月劫旁邊躺了下來,臉上是非常嫌棄的表情。一直在旁邊不停地抱怨,這不好,那不好的!底下那幾個大漢還在那裏高談闊論。聲音很吵,讓人無法入眠。
月劫想著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件,又計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滴答滴答,水滴聲。月劫緩緩睜開雙眼,睜開眼睛之後,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小房間裏。房間正前方有一道門。
月劫揉了揉眼睛,環視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的房間並不是旅店的房間。而是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房間裏除了一道門,什麼都沒有。四周空空如也,不管是地板,天花板,四周牆壁都是一樣的白色。
搜索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
“怎麼回事,我不是應該睡在旅店嗎,難道是做夢嗎?”但是四周非常真實,又不像是在做夢。
“算了,不管是夢也好,真實也好,人嘛,總要有點探索精神的。無論是什麼,如果把秘密揭開了,或許也會很有意思呢。”月劫心裏這樣想著,
既然房間裏隻有一道門,那也隻能選這個了,想到這裏,月劫走上前,將麵前的門打開。
打開之後,發現裏麵還是一模一樣的房間,依舊有一道門,唯一不同的是門的正上方書寫了地獄兩個字。
“咦,地獄嗎?如果有生之年去地獄走上一圈,那感覺也挺不錯的。”月劫又將第二道門也拉開了。
這回裏麵變化很大,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都是一排排的門,而且根本看不到門的盡頭。月劫走了兩步,隨便找了一個門走了進去。
這回看到裏麵居然有一個人,一個熟悉的背影。
月劫幾乎脫口而出:“師兄!”
月劫剛說完,那個人突然轉過身。對月劫用低沉的聲音說:“師弟,你永遠超越不了我。”
月劫看到他也是有一點驚訝,定了定神說:“師兄,這個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無限的可能性,你有無限可能性,同樣我也有無限的可能性。你怎麼就能保證在一定條件下,我不會超越你呢?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不是嗎?”
正當月劫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在碰他。
“仆人,仆人,你怎麼了,別嚇我啊,你快醒醒啊!”花仙此時正圍著月劫上下飛舞,一會扒月劫的眼睛,一會扒月劫的嘴巴。
此時月劫一個翻身坐起來,花仙還沒來得及說話。隻見月劫右手一個閃爍直接把花仙按倒在地,速度快到人的肉眼無法捕捉。左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閃亮的匕首,就要去刺花仙。
花仙見此情景連忙急的大喊:“是我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月劫聽到這個聲音稍微遲疑了一下,看了花仙一眼,緩了一會兒,確認是她之後,才把她放開。月劫這時才徹底清醒過來。
花仙解脫之後氣的哇哇大哭:“你瘋了麼?你剛才可是差點把我殺掉了哎!”
“抱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睡覺的時候,睡眠不是很深,始終處於警覺狀態。剛才你碰我的時候,我依舊還在夢境中,一時沒清醒過來,抱歉。”月劫趕忙解釋。月劫睡覺時有一個習慣,除非絕對安全的情況下,睡覺時大部分都是淺睡眠。這是長期在危險環境下養成的習慣,好處就是,一旦發生了什麼緊急狀況可以迅速反應。
“你這毛病可得改改了,萬一你哪一天把我誤殺了,你還不得悲痛欲絕啊。”花仙顯然十分傷心。
“這也是沒辦法,其實如果把我們所處的星辰世界比作一個漩渦的話,季家主和他的那些仆人包括我們今天所見的人都處在漩渦的邊緣位置,好處就是不會有什麼太大危險,遺憾的是處在邊緣的人永遠也窺探不到這個世界的真相。而我們處在漩渦中心位置,隻要再向前跨出幾步就能到達最中心那個點,窺探到世界的真相。而能夠呆在中心位置的人很少,但全都是最頂尖的人物。競爭會非常激烈,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花仙,我要告訴你,現在我們的處境非常危險。想殺我們人比星星還多,還有師兄這個大敵虎視眈眈。所以我做事警惕一點不是沒有道理的,你要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