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還擊?
“秦墨,這就是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代價!”劉強和笛閔,激動的直叫喚。
徐嫣不由捂著眼睛,露出一條眼縫,不敢再看卻忍不住去看。
眾人都以為秦墨無法還擊,都以為秦墨再也拿不起劍來,這時,秦墨卻突然揚起了微笑。
“誰說,我用不了劍。”
秦墨忽然停下,猛地取出背後劍匣,擲向天空,劍匣在墜落的過程中打開,一把桃木劍穩穩落在秦墨的手上。
竟拿桃木劍,要和雷磊一決高低!
再看秦墨,竟是左手持劍!
輪渡上的看客,再也坐不住了,人們紛紛站起來,難以置信看向秦墨。
桃木劍,本身就脆弱至極,而且,秦墨竟還是左手持劍,這難度……實在太大了!就像打籃球一樣,突然用一隻你不習慣的手,給你的還是沒氣的籃球,連平常十分之一實力,都發揮不出來。
然而,桃木劍在秦墨左手的操控下,竟遊刃有餘擋住了雷磊打來的一擊!
雷磊震驚不已,麵色都已垮掉,“不可能!我的劍竟斬不斷他的桃木劍!我持劍右手,竟還不如他的左手靈活……”
雷磊像是瘋了一般,雷鳴劍法每一招每一式,如同雨點般劈裏啪啦襲來,但秦墨劍法,隨心而欲,不成招式,卻將雷磊的每一招都擋的嚴嚴實實。
桃木劍碰到鋒利的雷雲劍,也是一點事也沒有,連裂痕都看不到,這也是因為,桃木劍被秦墨用靈氣覆蓋,形成一層不可見的保護層。
“太強了!這……秦墨,竟擋住了雷磊所有絕學!”武道之人看去,一個個額頭流出冷汗,秦墨的強大,讓他們感受到恐怖。
“雷劍師已施展全力,秦墨也應到了極限才對。”人們議論,覺得雷劍師還有機會,畢竟兩人現在看上去打得旗鼓相當。
“不,那少年還沒認真。”冰冷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眾人頭上,人們看去,說話的人正是武道協會會長道柯,隻見道柯神色複雜看著遠處秦墨,“上一位,能左右手同時操控劍術的,你們可知是誰?”
人們愣住了,突然想到什麼,猛地一怔。
“虎天嘯和秋不凡的師父……魏塵……魏大師!”其中一位,結巴的說。
道柯的話,意味著秦墨有媲美大師的實力!
所謂劍道大師,淩家於劍師之上,有言傳身教、開派傳武之能,已不是平常武道之人,可以觸及的存在。
華海省近億人口,大師級人物寥寥無幾。
時間過去許久,雷磊額頭已有冷汗,他拿劍的手已有些顫抖,越來越感到秦墨恐怖,廢了他右臂,以為他拿不了劍,結果他可以左手持劍,害怕龍寒劍的威力,不讓秦墨使用龍寒劍,結果一把桃木劍,竟輕鬆應對。
雷磊已有些懷疑人生了。
“隻有這些嗎?”秦墨有些失望。
他借這個機會,是想提升龍寒劍的品質,但雷磊的實力,怕是不能給龍寒劍帶來多大的提升。
已不願在雷磊身上浪費時間,秦墨桃木劍猛地打來,雷磊踉蹌抵擋,卻被桃木劍劍背打在手上,雷磊手腕吃痛,手中的雷雲劍也掉落在地。
再看雷磊,已跌倒在地,桃木劍指在他咽喉處,冰冷的宣判了他的死刑。
雷磊害怕的身子顫抖,都不敢抬起頭來看秦墨的眼神,倒在地上瑟瑟發抖,已沒了劍師風範。
雷劍師輸了!
秦墨全程都在防守,整個過程,都是抵擋雷磊的進攻,他出劍次數,隻有一次。
但這一次,要了雷磊的命!
直接擊中雷磊要害,令他連劍也握不住了,正如前麵所說,一個劍師握不住手中的劍,和一個廢物也沒多大區別。
“龍寒劍就在這裏,我給你拿的機會,你自己不珍惜。”秦墨淡然看向雷磊。
麵對此刻秦墨強大的氣勢壓迫,雷磊已有些崩潰了,跪在那裏拚命的磕頭,“秦先生,求您放過我!是我自己貪得無厭,不該對您起了貪心,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人們看著,不敢出聲。
尤其劉強和笛閔二人,就差鑽在甲板縫兒裏,剛才還叫囂著讓秦墨去死,轉眼間,兩人嚇得連頭也不敢露出來,害怕恐懼侵蝕了他們心頭。
那些之前不看好秦墨的賓客們,現在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
趙北風長歎一口氣,說了句,“今日龍市,無人再敢辱秦先生之名了。”
趙老的話,幾乎代表在場所有人的想法,人們忌憚的看著秦墨,無人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