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秦墨,沒有你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冷芯紅著臉道。
冷芯一無所有,她不知怎麼報答秦墨,也知道貴為藥生市第一人的秦墨,根本不缺錢,一個吻,是這個女孩僅能想到最大的報答了。
秦墨愣愣的摸了摸自己臉蛋,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跟在後麵出來的藥生市百姓,尤其男同胞們,一臉嫉妒的看著秦墨,大家紛紛起哄起來,有的人更是拿出相機記錄下這美好的瞬間。
冷芯得到了藥生市市民的幫助,在藥生市一處街道開起了藥鋪。
雖她現在還沒錢,但慢慢的都會好的,畢竟她得到了藥生市百姓的支持,冷芯的夢想,就是恢複冷家以前的壯大。
“你還會不會回來?”
送別秦墨的時候,冷芯小聲糯糯的問道。
隨著傷病痊愈,冷芯的嗓子也沒事了,不再是之前沙啞的嗓子,她的聲音很好聽,像是百靈鳥一樣。
看著冷芯期待的目光,秦墨苦笑道,“有時間我會來看你的。”
冷芯失落的點點頭。
她其實有些自私的希望秦墨留下來,但她知道,秦墨還有很多其他的事要做。
……
“秦墨那狗東西人呢?”
藥家大廳,一片狼藉,藥寧申氣喘籲籲的坐在主座,他的手流出鮮紅的血,看來剛才沒少砸東西。
藥家一群族人,站立在兩側,一個個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藥文小聲道,“剛才把百悅然接走,現在還是藥生市,他還跟我說……”
“說什麼了?”藥寧申目光猛地立了起來,尖銳的問道。
想到剛才秦墨對自己說的話,藥文麵色蒼白,他已對秦墨徹底有了陰影,“他還說,希望藥家趕緊履行賭約,否則,他……他還會登門拜訪。”
所謂賭約,就是藥家和龍市藥界打的賭。
若秦墨輸了,藥家入住龍市藥界,成為龍市藥界絕對的皇帝,若藥家輸了,他們要永久無償給龍市藥界提供藥材。
藥寧申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像是瘋了一樣,“就他,也想讓老子履行賭約?不可能!”藥寧申不可能讓藥家損失數十億。
何況,現在藥生市諸多世家,都和藥家撇清關係,藥家如今藥材賣不出去,已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他更不可能履行賭約。
“秦墨還想著賭約?”藥寧申陰惻惻的笑著,“老子讓他走不出藥生市!”
話音剛落,一位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笑著站出來,“藥家主,將這件事交給我,您就放心吧!我定讓秦墨活著離不開藥生市!”
“那就有勞李會長了。”藥寧申笑著鞠躬拜謝。
這中山裝男子,名叫李海,是藥生市武道協會的會長,為了消滅秦墨這個禍害,藥寧申花費很大的價格才將他請來,就是要讓秦墨死在藥生市!
李海並不知秦墨這個人,一個煉藥的,想必也沒什麼本事,殺個無名小卒,又能得到豐厚的報酬,李海自然同意下來。
夜晚,藥生市武道協會召開緊急會議。
虎天嘯和秋不凡作為武道協會的頂尖武道之人,也來參加。
李海將情況和眾人說了一遍,隻是說殺個無名小卒,眾人紛紛踴躍參加,虎天嘯和秋不凡也想從中分一杯羹。
“虎拳師和秋劍師?”李海笑了笑,“我記得,你們兩人都和龍市有些淵源,虎拳師曾是龍市虎家拳館的館主,秋劍師也曾去過龍市,不知你二人,可知一個叫秦墨的年輕人。”
“秦墨?”
虎天嘯和秋不凡臉上表情僵了一下。
在座,藥生市數十位武道之人,看向二人,兩人聽到秦墨的名字,都快嚇得哆嗦了,但心知不能在這些人麵前丟人,大家同為武道之人,絕不能讓別人看出他們的害怕,否則會成為藥生市武道的笑柄。
虎天嘯不屑的笑笑,“秦墨算什麼東西?當初我在龍市,都是把他摁在地上打的。”
“我去龍市的時候,刺殺的就是秦墨。”秋不凡也是說道,“秦墨為了活下去,跪在我麵前,我才放了他一馬。”
眾人聽了秋不凡和秦墨的話,都不由點點頭。
秋不凡和虎天嘯,可以說是藥生市武道最強的兩人,也算是藥生市武道的門麵了。
藥生市輕武道重醫藥,論及武道,並不能和龍市比,這也是為何,虎天嘯和秋不凡來藥生市,便能做藥生武道頂尖之人的緣由。
虎天嘯和秋不凡二人信口開河的說完,不由問向李海,“不知李會長為何突然說他?”
“我們這次鏟除的人,便是他。”李海笑吟吟的說,同時對虎天嘯和秋不凡二人躬身一拜,“既然兩位前輩足以秒殺秦墨,這件事,就多多有勞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