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長江一戰過後,奠定秦墨華海巨擘的地位。
不知多少人,想要見其一麵,多少華海權貴想要邀請秦墨吃飯,想送禮給他,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畢竟長江一戰,決定的是華海未來主宰的走向。
說直白些,秦墨現在在華海,就是頂天的人物,這些大家貴族想要去討好攀附,很是正常。
因此,秦墨真不敢一個人出去,生怕被圍了。
要是打架也不說了,但應付這些,並非秦墨所在行的,他甚是討厭。
趙閩想了想,立馬提出一個主意,“秦府主,正好明日歐陽家的大公子歐陽寧開車要去龍市,和他父親彙合,一起參加武道大會,你可以坐他的車,一起過去就行了。”
秦墨點頭同意了。
翌日清晨。
鬧騰的南市商業街,一輛霸道的路虎停到路當中,差點兒把一個孩子撞倒在地,周圍幾個市民正要轉過頭來謾罵,一看車牌號,幾位市民麵色變了變,隨即灰溜溜的走了。
“寧哥,你爸讓你等誰啊!還讓你帶他去龍市,多大的腕兒?”後座上,坐著一位染著黃毛的年輕人,還有兩位打扮甚是新潮的妹子。
駕駛座上,赫然是南市歐陽家的大公子歐陽寧。
南市崇尚武道,而南府之下,最大的世家就是歐陽家,不過雖是南市第二大武道世家,但是和南府相差天壤之別,完全沒可比性,卻也足夠震懾南市的普通老百姓了。
若說南市這幾位武道世家的公子,性情相當的頑劣不堪,尤其當屬歐陽寧,作為南市有名的花花公子,沒少和三教九流混在一起。
後座黃毛小子和兩個妹子,就是經常和他混跡酒吧的酒友。
歐陽寧的頑劣,就算是他父親歐陽龍都管不住,本是武道世家公子,卻一點兒也不懂武道,可以說除了吃喝玩樂,其他任何他都不感興趣。
昨天剛喝了大酒,歐陽寧現在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這次去龍市,要不是父親撕拉硬拽,同意讓自己帶著三個酒友一起前去,歐陽寧可不想去什麼龍市,參加什麼武道大會。
“我哪知道什麼狗屁東西。”歐陽寧罵咧著,一臉的不高興,“我老爹還說了,那人是什麼秦……”說著,歐陽寧晃晃腦袋,很是不耐煩,“我也記不起來了,不知什麼鬼東西。”
就在這時,一位戴著黑色口罩,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走了過來,他頭上還戴著帽子,甚是神秘,衝著歐陽寧副駕駛的車窗敲了敲。
“臥槽!”
歐陽寧萎靡不振之際,突然出現一個黑衣男子,他頓時嚇了一大跳,從駕駛座都蹦躂起來,一頭撞在了車頂上。
歐陽寧呲牙咧嘴的捂住腦袋,打開車窗就是罵咧,“你他嗎傻逼吧!誰啊你是,把老子嚇到了知道嗎?”
秦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抱歉,我是歐陽家主說得秦……”
“老子管你什麼東西,把老子嚇到了!”歐陽寧氣的大聲罵咧,想了想後,不耐煩的衝秦墨揮揮手,“行了,趕緊上車,拉上你這貨色真是晦氣。”
秦墨淡淡笑了笑,上了車後摘下口罩帽子,一行人出發前往龍市。
車後座的兩個潮流妹子,時不時打量著秦墨,兩個女孩嘰嘰喳喳,咯咯的笑著,議論這小哥長的也是真是俊氣,歐陽寧聽到女孩對話後,對坐在副駕駛的秦墨就更是不爽了。
“帥什麼帥,他要是帥,出門用戴個帽子和口罩遮醜嗎?”歐陽寧邊開車,邊冷笑道,他的話得到了後座小黃毛的附和讚同。
秦墨微微一愣,隨即和善的笑著道,“我不方便出門,所以隻能這樣。”
秦墨為了能從南府逃出來,可以說煞費苦心,先是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又讓南府弟子開車送到商業街,才找到了歐陽寧。
南府已然被圍的人山人海,每天都有很多南市市民想要見秦府主一麵,長江一戰的事跡早已在華海流傳開來,現在正是風頭正盛的時候,等風頭過了後,想必就好了。
一路上,歐陽寧沒再理會這個嚇到他的傻缺,和後座三人有說有笑的聊著。
後座三人,顯然是歐陽寧的狗腿子,一路上對著歐陽寧一陣吹噓,秦墨聽得都不由笑起來,尤其小黃毛,簡直把歐陽寧拍的飛上天了,能把萎靡不振的歐陽寧給拍的興高采烈起來。
“寧哥,我們這次去的武道大會,是個什麼場合啊?”
三人托歐陽寧的福,能夠參加龍市的武道大會,但對於武道之事,卻是全然不懂。
聽到小黃毛的發問,歐陽寧神色頓時沉了下來,搞得後座三個年輕人都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