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悅然熱情的送秦墨和祝小雙下了樓。
祝小雙臨走前,還做了下自我介紹,逗得百悅然咯咯直笑。
就在祝小雙說,他想給姐姐算算命,看看是否胸懷……
然後,他被秦墨一擊暴栗,給拖走了。
百悅然工作比較忙,秦墨也不多打擾。
不過,倒是看出來百悅然比以前成熟了不少,雖然依賴秦墨的性格還是不變,但在工作中,多少也變得穩重起來。
秦墨對此是感到欣慰的。
之後的幾天,秦墨開始著手準備漢江之戰。
漢江之戰,對秦墨來說,太重要了!
甚至說其決定秦墨是否能在燕北立足也不為過。
屆時,燕北所有商界之人都會到場。
如果秦墨勝了,順利拉攏富賈世家,解決在燕北經濟薄弱的問題。
如果秦墨敗了,輕則退回華海,重則戰死漢江!
而且,付陽並不是一般人。
他貴為燕北武協副會長,哪怕在中武之中,也算是頂尖之人,絕不是邵滬之流可比的。
這是一場硬仗。
秦墨不允許自己敗。
因此,閑暇的這段時光,秦墨就關在屋子裏,閉關修煉起來。
夜晚。
秦墨苦心鑽研七武神技之一,神照!
自秦墨得到武神技-神照之後,他就每晚抽出一些時間鑽研。
現在秦墨的學習進度,還遠遠沒到了能殺敵的地步,武神技隻能慢慢培養,急躁不得,而且急躁也沒用。
神照的心決和施展的難度,遠遠要比一般武技大的多。
而且武神技本來自帶培養屬性,隨著秦墨的實力增強,武神技也會開拓出更多的可能性來。
秦墨正在修煉,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哥哥,小雙餓!”
秦墨無奈的笑了笑。
祝小雙現在賴在秦墨這裏不走了,每天也不讓老傭人做飯,就吃哥哥做的飯,哥哥不做的話,就餓一天肚子,把這臭小子都給慣壞了。
秦墨炒了幾個菜,和王賢冕幾人吃了起來。
洪中天還小,老傭人吃完飯,就給孩子喂奶去了。
王賢冕收拾著餐桌,秦墨和祝小雙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祝小雙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打開門,看了眼來者,衝客廳的哥哥喊道,“哥哥,前幾日那個收破爛的過來了!”
樊源宏自認為很帥的在門口擺著一個帥帥的pose,身體倚在門口,露出他金燦燦的勞力士手表。
聽到祝小雙的喊聲,樊源宏一下就垮了,整個人摔了個狗吃屎,摔在祝小雙麵前!
祝小雙看了他一眼,然後跑到餐桌上,拿著一個大可樂塑料瓶,扔給了地上的樊源宏。
“家裏就這一個瓶子了,沒有舊彩電和舊冰箱。”
“我他嗎不是來收破爛的!”
“那是收廢品的嘛!”
“對……不!你給我滾!”樊源宏差點兒氣急承認他是收破爛的。
他本來想居高臨下的,過來和秦墨好好談談,結果被這臭小子把高貴的形象全給破壞了,尤其提到前些日子的事,簡直就是在樊源宏傷口撒鹽,氣的樊源宏差點兒吐血。
“小雙,對待客人要有禮貌。”
客廳傳來秦墨的聲音。
“哦!知道啦!哥哥!”祝小雙側過身子。
樊源宏冷哼一聲,瞪了祝小雙一眼,整了整自己昂貴的西裝,仰著頭走了進來。
他身後,還跟著兩位提著箱子的保鏢,兩位黑衣保鏢也打扮的很有範兒,大晚上戴著黑色墨鏡,也不怕走路撞樹上。
樊源宏看到客廳的秦墨後,他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
兩位黑衣保鏢,就站在他身後。
秦墨不介意的笑了笑,倒了一杯茶,遞給樊源宏,“樊先生,這麼晚了,登門拜訪,有何貴幹?”
樊源宏沒搭理秦墨的話。
而是打量著這間青年公寓。
他眼中充滿了嫌棄和鄙夷,看到簡易的家具,摸著幹澀的沙發,他深深皺起眉頭。
“怪不得古代說什麼窮教書的,你好歹也是百合藥企的小股東,就算在燕大教書,也不至於這窮吧?”樊源宏陰陽怪氣的說。
他說著,眼中還不經意透漏著驕傲。
拍了拍秦墨的沙發,“我告訴你,秦墨,坐這沙發,我都是給你麵子,平常不是真皮沙發,我都不會坐,你這就跟坐在馬桶上一樣,不舒服。”
“還有,你這家太破了!哪天我可以帶你去我家玩,你就知道你這破地方,都能被稱為茅廬了。”
樊源宏幾天不見,還是老樣子,一副暴發戶的派頭。
按道理,樊家在燕北藥界雖小,可也算是富貴了,樊源宏這大款模樣,著實令秦墨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