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秦墨身影離去後,神逸澤緩緩低下頭。
秦曉玲、宗天和洛梓安幾位華武的高層,都不由圍了過來。
“幾位前輩怎麼說?”洛梓安詢問。
“這件事,貌似龍逸寒幾位前輩,並不想參與其中。”神逸澤歎了口氣,“洛馨前輩,也讓我們暫時停止行動。”
“什麼意思?”宗天緊鎖眉頭,極其憤怒,“秦墨這不是胡鬧嗎?”
“如今,眼看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卻還為了所謂的朋友,在這裏胡作非為!”
“我當時真想和他開戰!”
神逸澤平淡的看了他一眼。
從‘秦先生’到‘秦墨’的稱呼,也體現了華武大多數人內心的悄然變化。
僅僅是一天之間,這些曾經誓死追隨秦墨的人,對他已有一種極大的不信任感,秦墨在華武,已然失去了權威和公信力,人們漸漸不再尊敬他了。
他的所作所為,違背了大多數人利益。
甚至可以說,除百悅然之外,其他人全部的利益。
“他掌握著鏡鎖神術·下。”神逸澤道,“不論如何,我們都不能站在和他的對立麵。”
“秦墨這人,我很了解,如果激怒他,他真的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你們也看到了。”
“他剛才的態度,在華武中,從來沒出現過,他一向是個謙和好說話的人。”
秦曉玲重重歎口氣,望著頂部的升降台,喃喃道,“那畢竟是他少有的羈絆啊!”
“我們其實……又何嚐不是寒了他的心?”
華武眾高層全都沉默不語。
沒人願意替那個離去的家夥,說任何話。
……
碎岩島的海風,吹散了百悅然的秀發。
她紅撲撲的臉蛋,像是打了腮紅一樣,激動又害怕的抓著秦墨的手臂。
“我……我們回去吧!”
百悅然一直在勸說秦墨。
她也不知他這是怎麼了,往日那個對任何人,都很是溫和的秦墨,今日卻為了她小小的心願,對抗整個華武。
而更令她不理解的是,那些華武之人,為何不讓她離開,難道是醫藥公司不能少了她?亦或者有什麼重大任務?
百悅然當然是喜歡自由自在的任性的,隨心所欲的日子,畢竟好久都沒有了。
但在如今這個時代。
這個節骨眼上。
這樣的隨心所欲,令她惴惴不安,難以享受。
她想回去。
隻是卻怎麼也扯不動眼前這座雕像,他就像個固執的老頭子,緊緊握著百悅然的白嫩的小手,不讓她回去。
“走,我們去新天鵝城堡。”他依舊固執的說。
好似,在此刻秦墨的腦海裏,隻有關於百悅然願望這一件事。
他將全部的事拋之於腦後,隻想帶她完成她的願望。
“可是,我們怎麼去?”百悅然苦笑。
德國離這裏是那麼的遙遠。
她話音剛落下,秦墨將她一把攬入胸膛,緊緊的抱住她。
百悅然頓時臉紅了,她小心翼翼的仰頭看著他英俊的臉頰,又害羞的埋在他的懷裏。
心間的小鹿亂撞,腦海裏一片空白,忘記了一切剛才的事,好似完全迷失在了這個懷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