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
我的掌心托著青金道鍾,對薑先生笑道:“大街上那麼多露胸露腿的美女,她們也在誘惑你嗎?你要是把她們撲倒了,你看警察會不會抓你,法官相不相信她們在誘惑你!”
“你。。。”
薑先生氣得發狂,對我破口大罵道:“你這是歪理邪說,簡直一派胡言!”
哎!
我很無奈的聳了聳肩,姑且算是一派胡言吧,隻是很遺憾,你的那些大道理說不出口了!
讓人找來一根結實的繩子,將他捆了起來,又讓人從廚房找來一塊抹布,揉成一團塞進他的嘴裏麵。這塊抹布估計不太幹淨,薑先生劇烈掙紮著,我看到他直翻白眼兒,湊到他嘴邊聞了聞,這塊抹布的味道果然不好聞。
“把他綁在院子裏的樹上!”
我捂著鼻子,對酒瘋子說道:“臭死了!”
酒瘋子點了點頭,把薑先生像捉小雞一樣擰著,提著朝院子裏走。
我們剛一打完,白淑琴跑過來了,看到我的手在流血,她連忙把藥箱拿了出來,要給我的傷口敷藥。
將衣服撩開,我看到手臂上有一道淺淺的傷口,這讓我十分無語,讓她拿刀子,幫我把傷口割深一點,要不然這戲我自己都覺得假。聽到我這麼說,白淑琴很無語的瞪著我,遲遲沒有動手。
“這種小事交給姐姐就好啦!”
惡靈撿起薑先生那把劍,笑嘻嘻的對我說道:“臉轉過去,姐姐幫你割!”
好!
我咬著牙轉身,剛剛轉到一半,我的胳膊上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連忙回頭一看,隻見惡靈一劍劈在我的胳膊上,比剛才的傷口深得多,鮮血嘩啦啦的往外麵流。
看到這一幕,我徹底無語了!
隻是讓你幫我把傷口再加工一下,不是讓你再砍我一劍!
“這樣比較真實!”
惡靈笑嘻嘻的對我說道:“否則巫鬼教的人驗傷,你這戲演不下去!”
尼瑪!
看著傷口不斷冒血,我疼得直冒冷汗,連忙對白淑琴說道:“這下可以包紮了!”
白淑琴很不滿的瞪了惡靈一眼,急忙拿出傷藥敷在我的傷口上。這些藥都是薛詩雨配的,止血效果極佳,很快就將血止住了。我活動了一下胳膊,還好惡靈這一劍很有技巧,傷口又深又長,卻並未傷筋動骨,和人動手照樣沒有問題。
將傷口處理好,我給孟長老打了個電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當然!
我告訴他的不是事實,而是經我加工後的真相!
聽到巡察使向我索賄,還被我拿下了,孟長老也嚇了一跳,急聲道:“薑先生死了沒?”
“沒有!”
我對孟長老笑道:“你覺得這事兒,該怎麼處理?”
薑先生給我設了一個局!
但是很遺憾,我也同樣做了準備,因勢利導也給他設了一個局,最終他栽在了自己的貪婪上。
薑先生是巡察使,我不能殺他,卻不意味著我就會放過他。俗話說得好,殺雞給猴看,我要他們明白一個道理,我張遠雖然年輕,卻不是好捏的軟柿子,讓那些打算為羅誌遠出頭的人,好好掂量一下。
“開什麼玩笑!”
我的掌心托著青金道鍾,對薑先生笑道:“大街上那麼多露胸露腿的美女,她們也在誘惑你嗎?你要是把她們撲倒了,你看警察會不會抓你,法官相不相信她們在誘惑你!”
“你。。。”
薑先生氣得發狂,對我破口大罵道:“你這是歪理邪說,簡直一派胡言!”
哎!
我很無奈的聳了聳肩,姑且算是一派胡言吧,隻是很遺憾,你的那些大道理說不出口了!
讓人找來一根結實的繩子,將他捆了起來,又讓人從廚房找來一塊抹布,揉成一團塞進他的嘴裏麵。這塊抹布估計不太幹淨,薑先生劇烈掙紮著,我看到他直翻白眼兒,湊到他嘴邊聞了聞,這塊抹布的味道果然不好聞。
“把他綁在院子裏的樹上!”
我捂著鼻子,對酒瘋子說道:“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