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依然嘴硬道:“無憑無據,你們這是汙蔑,我何曾私售過軍器?”
“你夫人都已經招供,你還不肯招是吧?”柳嘉泰舉起馬鞭,道:“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口硬,還是我的鞭硬。”
武承運:“???”
錢署丞嚇得腿肚子哆嗦,指著錢夫人道:“那女人本就與我有怨,所說的話不能作數,都是她妄想出來的。
至於綁架要挾,殺人滅口等事,也都是她一手操辦,與我沒有半點幹係。”
這就是要互相攀咬了。
錢夫人一聽夫君竟然把所有罪責都推到自己身上,當即咬咬切齒的厲聲道:“姓錢的,妄我還想著維護與你,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軍爺,我所說句句屬實,他還曾跟西南來的人有過秘密聯絡。
包括那縱火之法,都是那人教的。”
“簡直一派胡言,”錢署丞氣的暴跳如雷,“我……”
“啪,啪,啪,”柳嘉泰沒有繼續聽他狡辯,接連就是三鞭,瞬間就把錢署丞打懵了,胃裏一通翻騰,劇烈嘔吐起來。
“說是不說?”柳嘉泰鞭指錢署丞,怒喝道:“如若還不肯招……就讓你繼續嚐嚐本將長鞭的滋味。”
“我……沒什麼好說……”
“啪啪啪啪啪啪……”
柳嘉泰親自行刑,把錢署丞打的在地下翻滾著,嗷嗷亂叫,不多時已經渾身是血。
足足抽了有一刻鍾,那錢胖子再也無力翻滾,如同一攤爛肉一樣,也實在忍不住了,有氣無力道:“我招……我招……我的確……把那些品相稍好的舊軍械……賣給了西南獠人……”
“你是如何買賣運輸的?接頭人是誰?”武承運問道。
“接頭人……叫楊雄……他最初拿著育州刺史的書信前來……說育州靠近獠人……匪患猖獗……要組織民團保護百姓……我當時本有懷疑……可是見他們出的價錢比較高……且有楚刺史的私信……我便答應了”
“楊雄?育州楚刺史?”武承運心念微動,問道:“那楊雄長什麼樣子,麵部可有奇特之處?”
“他眉心……有一顆黑痣。”
武承運看了柳嘉泰一眼,柳嘉泰的眼珠子已經快要瞪出來了,他阿翁千方百計,苦苦追索的奪命書生,竟然就是這錢署丞的聯絡人。
“那楊雄是否跟你還有聯絡,從哪裏能找到他?”
“從哪裏能找到他……我不清楚,不過……三日之後……在終南山下,南山村外的小河邊,還有一場交易……到時他定會出現……”
“二郎,又立大功了,立大功了,”柳嘉泰即使是世家子,但是麵對即將到來的大功也感到心潮澎湃,不住的拍著武承運肩膀。
這時候,突然聽到身後軍兵一陣混亂。
一回頭,就見柳奭和李孟嚐滿臉怒容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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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水成績不好,心態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