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抱著花蛇高興了一會,就掀開了床板,在床板下麵有個櫃子,而櫃子裏放著的就是男這些年的積蓄和儲存的食物,男子就是葉川。
小花就是葉川放養在訓練營的那條黑曼巴,在葉川在這個地方落腳之後也不知道這條蛇是怎麼穿行了這麼遠又找到了他,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世間自由命數吧。
就如同別的小鎮一樣,不管貧富差距如何,該有的娛樂場所通常都不會少,有錢的自然會去那些高級會所之類的地方,而像葉川這種人一般都都是去一些鎮民常會去的地方,一座破落的小酒館。
事實上,不管白天黑夜這裏的人氣都一直很旺,喝酒的男人們從不為自己的生計考慮,遇到不順心的事,唯一的處理方法就是回家好好修理老婆一頓。葉川並沒有討厭這些人,相反他還是很喜歡和這些人聊天,順便請這些人喝酒,因為葉川喜歡這些人的豪爽,有時候為了一些不足輕重的賭約吧自己的老婆孩子拿出來當賭注也是常有的事情。
酒店的老板是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本來有個叫做彭猜的名字,但是為了讓自己顯得比較洋氣,硬是給自己取了個外國名字,因為學識有限,隻看過兩集獅子王,所以就給自己取了辛巴這個名字,幻想著某天自己真的能成為一呼百應的獅子王。
酒館裏的人總喜歡去打聽葉川的過去,或許葉川真的吧這裏當成自己的加了,所以葉川一般對提問者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葉,看裏在我們鎮子上待了這麼久,差點忘了,你到底是哪裏人啊?”
“這個啊,說起來話就長了,我父親是一位中國軍人,我目前是一位善良的越南婦人,我嘛,應該算是中越混血兒。來,為中越美好的未來幹一杯。”
“來,幹一杯。”
實際上,他們並不太關心葉川的身份問題,隻是隨表找個話題,從中找尋幹杯的理由而已。
“葉,聽說,你要坐船去別的國家貿易,到底是去哪啊?”
“下個星期,亞力克的船會在小鎮的碼頭靠岸,到時候我會去坐他的船出海,用一些幹果毛皮換些個黃金珠寶之類的東西回來,到時候再請大家喝酒。”
酒館裏一聽我回來後還要請大家喝酒,於是酒館又沸騰起來,開始給葉川頻頻敬酒,葉川也是來著不拒,口到杯幹,不一會就喝的有些暈乎乎了。扶著柱子慢慢的在吧台上坐下,準備緩一緩。
辛巴很有眼色的走到了葉川的對麵,道:“葉川,這次聽說你又要出海了,不是還有兩個星期你就要和李蘇卡的女兒淒草結婚嗎?為什麼還要出去?”
“老辛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收入可不夠將來一輩子花銷的,我都打算好了,這筆買賣做完我就瀟瀟灑灑的回來,再也不出去了。”
“看來你還是個有誌向和打算的男人,和酒館裏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樣,我就是喜歡和你這種思想和行動都非常另類的人聊天,今天你喝的酒,就算是我請客了。”
“這怎麼好意思?”
“別裝了,既然請你喝酒了,能不能問一些比較隱私,比較尷尬的事?”
“說吧,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無論多尷尬我都說。”
“你覺得那個在城西繡樓賣豆腐的寡婦柳氏怎麼樣?”
“還行,我和喜歡他那飽滿的胸部和渾圓的屁股,說實話,我很喜歡哪種成熟的味道。”
“那你現在都要和李蘇卡的女兒結婚了,那這個賣豆腐的寡婦這麼辦?”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和他談過,她說她不是個完整的女人,不能給我女人的全部,所以當得知我要去李蘇卡的女兒的時候,她也是支持我的。”
“我有點嫉妒你了,我的朋友葉。”
“哈哈,那沒辦法,如果你能休了你這個現任母老虎的話,說不定你也可以這麼風流。”
葉川話還沒說完就被辛巴用手死死的給捂住了,“輕一點,小心她真的聽見。”
葉川此時頭上也是一臉的黑線,妻管嚴都到這地步了居然還敢惦記著偷腥,真是個猥瑣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