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想了想,又搖了搖道:“沒有啊,我醒了之後,她就成我的女人了啊。”直到說完葉川也覺得,自己也覺得這是不是發生的太簡單了。隨後又道:“要是非說這個曲折啊,好像有一件事,你剛不是說,為什麼賭場的人都怕我嗎?很簡單,原因就是這個柳氏。”
“賭場的老大是彭帶對吧,但是他常年都在國外,看場子的一直是他的一個小侄子好像叫蒙凱,蒙凱這個人啊,怎麼說呢?外界不是都傳他心狠手辣,好色成性麼。所以有一次她經過繡樓的時候,就發現了柳氏,就如同是見了魚腥味的貓,看到就不想撒手了,於是仗著自己有幾個能打的手下,把前來買東西的食客都趕走之後,對著柳氏就是上下其手,把柳氏的衣服都撕扯的破破爛爛,春光外露的。”
“我回去後,和柳氏親熱的時候,才發現在她右邊的胸脯上還留有很深的抓痕,柳氏見瞞不住才把事情真相告訴了我,最後她還是用剪刀威脅要自殺,才得以逃出魔掌,但是對方放話,要是柳氏不從,她就要讓柳氏的豆腐店開不下去。所以我就出手了,然後他們就害怕我了,也沒有人敢再去找柳氏的麻煩了。”
東籬的眼睛裏此刻充滿了敬仰的小星星,問道:“葉,你真的有那麼厲害,一個人打賭場的二十幾個人嗎?”
葉川有些沒好氣道:“你聽誰說的啊,哪有那麼厲害的人,你沒聽過雙拳個難敵四手嗎?”
“那你是怎麼教訓他們的啊?”
“其實很簡單,我也是靠賭。”
“賭?你是贏了他們很多錢嗎?然後他們怕你再去賭場?”
“哪有那樣的事,我要真的賭技那麼厲害,我早就去賭了,還用的著那麼辛苦的賺錢嗎?我隻是把身上綁了足以炸毀半個鎮子的炸藥去找蒙凱談判,開始他們還十分的囂張和不屑,於是我就脫下了綁著炸藥的上衣,他們就不敢隨便支聲了,然後我當著他們的麵砍掉了蒙凱抓過柳氏前胸的那隻手。”
東籬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道:“難怪我說那個賭場老板為什麼右手上裝的是一個鐵鉤,我開始還以為這樣看著比較厲害,才裝上去的,那賭場的人都沒來找過你麻煩嗎?”
“當然會啊,隻是我可比那些前來想要刺殺我的人高明多了,再說我還有一個小花,所以基本上他們是來幾個死幾個,通常,我都會那些身上帶著武器裝備的死屍在第二天太陽升起前,掛到城東頭立著的旗杆上。他們死了十幾個人之後,就再也沒有派人來襲擊過我了。”
“小花是誰啊,也是很厲害的一個人嗎?”
葉川有些神秘兮兮的道:“小花啊,很厲害,不過他不是人。”
正在東籬有些不明所以的時候,葉川就像變魔術般把正躺在房梁上呼呼大睡的小花直接抓了下來,遞到了東籬麵前。東籬:“啊。”的一聲尖叫,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不過小花似乎對東籬這樣的小女孩並沒有什麼敵意,仍舊是懶洋洋的吐著自己蛇信子,優雅的開始沿著桌子上的食物環繞起來,儼然如一個驕傲將軍在審視自己的領地。
見小花始終沒有什麼攻擊性的行為,東籬才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時她的肚子也開始發出了鳴叫。葉川不由的有些想笑:“傻丫頭,現在知道餓了,快吃飯吧。”
說著,隨便從桌上拿出了一塊臘肉遞給了小花,就把它放在了一邊,招呼起東籬一起吃飯。
就在這個偏僻的小閣樓裏,兩個同樣苦難的人都非常開心的吃起了自己晚餐,晚上睡覺的時候,東籬也是順理成章的爬上了閣樓裏唯一的小床,就像摟著他媽媽睡覺一樣,很自然的摟住了葉川的脖子,就像個八爪魚一樣把葉川死死的給纏繞了起來,似乎隻有這個男人才能帶給他足夠的安全感,當然這一夜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