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雖然有著第一美女稱號,長相也確實稱得上沉魚落雁的美人,葉川心裏卻沒有多少感觸,因為他覺得這個木頭似的美人還沒有卓雅夫人給自己的誘惑力大。
“先吃點東西吧,剛才一直都是你爹和我在吃飯聊天,你現在也吃。”直到葉川開了口,淒草才端起碗筷開始用飯。這個說話,行動像個木頭的美女吃飯的時候倒是和東籬那小丫頭如出一轍,看來也是餓壞了,葉川隻好一邊給她倒水,一邊讓她慢點吃。
按照常理,蛇一般是吃到東西後,一兩個星期都不用進食的,可是自從小花跟著葉川之後,也不知道是變異了,還是小花的消化係統有問題,每到吃飯的點,它準能準時出現,雖然每次都隻吃很少一點點。
對於熟悉她的人來說,比如葉川,再比如東籬,都會感到無比的溫馨,但是如果是對於陌生人來說,那種恐懼絕對是致命的,對於此刻如東籬第一次見到小花一樣,跌倒在地瑟瑟發抖的淒草來說,這是個噩夢,但是對小花來說,還是優雅的巡視自己的領地重要,葉川隨表從菜裏撕下一點肉片,望小花嘴裏一塞,就直接把小花扔房梁上去了。
趕忙扶起了淒草:“別害怕,那個是笑話,是條看家蛇,不會傷害你的。”雖然很害怕,但是在葉川的安慰下,淒草還是慢慢的站了起來,葉川見她還是有些害怕,沒辦法,就隻好客串起了舞蛇人,隨手把黑曼巴又從房梁上抓了下來,掛在脖子上,肚子上,肩膀上,就這樣,直到把小花掛在了淒草的脖子上,淒草這才算對小花完全沒有了恐懼。
和東籬不同的是,東籬和小花就是你是你,我是我,有事交流一下,無事各行其事,但是這個淒草顯然對於這些有些通靈的動物,特別有愛心,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寵物一般,又是不辭辛苦給小花清理房梁,弄的閣樓裏到處是灰塵。
葉川看著滿是煙塵的無字還是歎了口氣,看來自己確實是太久沒有清理房子了,既然明天要出去了,那今天就來個徹底的大掃除吧。
從淒草利落的手法可以看出來他是個很能幹的姑娘,房間被她重新布置以後,葉川都有點不敢相信這個還是不是他的閣樓,整體變的煥然一新,即使是有的咧開的地板縫隙,都被弄的纖塵不染,弄到最後,葉川都有些舍不得用腳去把地板踩髒了。
東籬是傍晚時分才回的閣樓,煥然一新的閣樓雖然給了她一些震撼,但是從她有些微簇的額頭看起來,好像是有些心事,不過既然東籬沒說,葉川也不好去問。
直到睡覺的時候葉川才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閣樓裏沒浴室啊,葉川以前一個人獨自在家的時候,洗澡那就隻直接光著屁股在水井邊上衝涼,但是這一下來了兩個女孩,看來這個方法對她們並不適用。
於是沒辦法,為了給已經忙出一聲香汗的淒草和同樣灰撲撲的東籬葉川隻好連夜用油布搭起了一個帳篷。這天氣比較悶熱,照理說刺激的井水洗涮身體會感覺格外爽利,但是對於兩個身體薄弱的女孩來說,熱一點水才是最適合她們的。
葉川就那樣安靜的燒好熱水,然後通知他們去洗澡,燈她們洗完後,葉川也被強迫著洗了一次熱水澡,淒草和東籬似乎都認定了葉川就是他們未來的丈夫,所以並沒有什麼避諱,東籬是有些朦朦朧朧,好像不是很懂,但是葉川可以肯定淒草絕對是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的,甚至有時候,淒草還會用身體在後麵輕輕的摩挲這葉川的身體,雙手回有節奏的在葉川身體聲遊移。
盡管有些生疏,但也是同樣的誘人,葉川輕輕的轉過頭去,看一發現,淒草的臉就像是一個要滴出水來的紅蘋果一樣,那麼的動人。
盡管下麵的衝動,就是不去感覺,光看就能看出來,但是葉川最後還是沒有碰淒草,因為葉川不能肯定,假使她的的下體受傷,自己出海了,留下的那些錢是否夠他尋醫問藥,或者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