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營裏教官對於這種打鬥是持開放態度的,也把這看做一種訓練,但是如果打的過火,要拿槍拿刀的話,教官就會拔出手槍直接擊斃拿武器的那個人。
記得一次,葉川二十歲的時候已經很強壯了,當晚訓練營裏送來了女人,葉川照例是選擇了一個,正把對方壓在剩下纏綿的時候,那兩個愛搶別人身下女人和挑釁葉川的家夥卻是滿臉訕笑的走進了葉川的帳篷,這下葉川是真的憤怒了,閃身就和對方格鬥了起來。
其實,這也是葉川早已預料和預謀已久的,就是要在這種多次讓他受侮的場合,一雪這幾年來的仇恨。其中一個對葉川狠命側踢,想擊中他的太陽穴,將他踢出帳篷,連續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葉川格擋護頭的左臂上,震得葉川頭皮發麻。正在這時,葉川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進他空當,左手一把抓住那隻迅猛攻擊他頭部的腿,右拳向他下巴狠狠的上勾過去,他的身體被直接擊飛,重重的砸在鐵架上,口鼻血流不止。
另一個見狀,惱怒異常,嘶喊著騰空而起,對著葉川的麵門就是一腳。葉川慘順勢側頭,躲過腳踢,右手從他胯下掏過,死死抓住他的後心,用肩膀借力用力,將他甩出帳篷。碰的一聲,地麵塵土飛揚,他的後背被夯實的摔在地上。當時葉川惱怒到了極限,帶著多年的恥辱和怨恨,飛奔起跳,半空中突起膝蓋,重重的磕在他胸膛上。
他臉上頓時就被他噴出的鮮血侵染,接著葉川繼續左右揮拳,死砸他的兩頰。這時,其他士兵已經衝了過來,連忙拽開了葉川,防止他身下的士兵被自己活活打死。葉川甩開那些束縛自己的七手八腳,重新走回帳篷。拉過那個受驚的女人繼續親熱。
葉川用力的和她奇熱,揚起脖子瞪著站在帳篷外麵圍觀的傭兵,沾在臉上的鮮血不斷滑落,滴在身下女人慘白的前胸上。女人雙手捂住臉,不敢看他,嘴巴嗚嗚咽咽發著吟叫。那一刻,葉川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快感,憤怒和恐懼一直占據他的整個身體。
葉川極力展示凶殘和殺戮的本性,卻是為尋求著一種生存的安全。後來教官拎著手槍過來了,葉川沒看他,仍用力的和身體下的女人親熱。
當時葉川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教官極有可能向他的頭頂開上一槍,將他打死,鎮壓混亂。然而過了一會兒,教官並沒那麼做,他隻是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兩個傭兵,葉川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教官臉上泛起的陰笑,他揮了揮,示意把傷員抬走,就又把手槍放回腰間,轉身離開了。後來葉川才知道,摔出帳篷的那個家夥被自己打死了,另一個有了嚴重腦震蕩,接近植物狀態,隨後就被秘密的拖到後山擊斃。
從那之後,葉川再在帳篷裏壓著女人發泄,就沒一個傭兵進來過,即使在平日裏,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他說話。直到某天夜裏,在他熟睡的時候,被一群人給套住頭,裝上了汽車,離開了訓練營地,接受了一個月的辦公室秘密談話後,她就開始執行狙殺特工的任務,很少參與戰場作戰。
“結婚”這個概念,在那樣的歲月裏,就像子彈打不死人,誰都無法想象,葉川整日處在亡命的邊緣,從來沒想過會流落到這樣的一座荒島,也沒想到此刻會抱著淒草,這個他用彩禮換來的未婚妻。
淒草的呢喃聲中,不斷重複著那句話“我要給你,我要給你。”葉川沉悶急促的呼吸聲不斷衝出他的鼻子和嘴巴,突然,葉川的大腦像被電擊一般,一股極度的悲痛湧上心頭,猛的翻轉開淒草的身體,躺在了溪水裏。溪水依然嘩嘩的向前流淌著,除了葉川自己,沒人知道眼他自己的眼淚也夾雜在了裏麵。淒草被葉川的舉動嚇了一跳,葉川慢慢的從溪水中站起來,左右搖甩著濕漉漉的頭發,水珠打在了淒草光潔如玉的身體上。
“你怎麼了?”淒草小心翼翼的問道。葉川並沒有回答,而是低聲的說:“我們都要活下去,回基地吧。東籬她們還在等我們回去。”撿起淒草的衣服,遞給她穿上,現在葉川的腦海就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