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自己動手的話會很疼。”緹娜有些不肯交出手中的刀子。“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相信我。”說完葉川就用堅定的眼神看著緹娜,見拗不過,還是不情願的把刀子遞給了葉川。
葉川手臂上的傷口有些青紫,就如一朵在皮肉傷綻放的紫色玫瑰。葉川咬著木棍,把軍刀慢慢的捅進手臂的傷口處,突如齊來的劇痛讓葉川有些顫抖,渾身鬥抽搐了一下。
東籬和淒草的眼淚不斷的砸在葉川的臉上,葉川並不是不能接受緹娜主刀,因為他知道關心則亂的道理,因為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現在自己又是她最關心的男人,很可能應為關心則亂,要是不小心讓傷口進一步惡化,那麼葉川就在也沒有保護這些女人的本錢了。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來比較放心,這也是葉川做了多年傭兵的一種自我療傷的習慣。
讓葉川沒有想到的是,緹娜之際脫下了身上唯一的豹皮坎肩,雪白的酮體在昏暗的火光下一覽無憂,輕輕的半蹲葉川下身,開始來回的摩擦。
這一次,沒有避諱東籬和淒草他們,就那麼自然而然的開始,這讓葉川身體裏麵的雄性本能開始產生亢奮,滿滿聳動的節奏,讓葉川本來有些蒼白的臉色出現一絲血紅。
“就是現在。”緹娜到這些柔媚的語氣道,葉川不在猶豫,用燒紅的軍刀切開傷口,看到黃色彈頭後,直接剜了出來,疼痛的抽搐和興奮的抽搐同時襲來,讓葉川整個人就感覺好像被劈成了兩半,一半天堂,一般地獄。
緹娜還在亢奮的狀態以上一下的聳動這,葉川取了一削開的彈殼,黑色的火藥撒在了傷口上,葉川從火堆裏拿出燃燒樹枝點燃傷口,隨著“嗤”的一聲傳來,一股烤肉味道開始在周圍彌漫開來,葉川眼睛一閉,隻感覺仿佛自己的靈魂已經墜落到了地獄的最深處。
再次醒來的時候,基地外麵已經是風雨大作,呼呼咆哮的暴風,似乎想把林子裏所有的樹木都連根拔起。
淒草是第一個發現葉川想來的,她一下蹲在葉川的眼前,冰涼的小手摸著葉川的額頭,深怕葉川再次盛水過去。幾個女人守護了葉川一夜,見他再次睜開眼睛之後,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你好些沒?”東籬急切的問道。淒草拽了東籬一下,示意她別亂和葉川講話,一麵影響到葉川的調養。
葉川既然已經睜開了眼睛,那就說明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之所以東籬那麼著急的問,也是因為快過關心的緣故。
葉川笑著對他們點點頭,表示已經好多了。緹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基地外麵走了回來,手裏拿著很多幹濕漉漉的布條和衣服,都洗煮過後,放在一旁準備用大火烤幹。“你傷口上的布條,已經是用水煮過了的,隻要不接觸雨水,感染的幾率很小。”緹娜正在跟葉川講解傷口應該如何處理。
“你餓了吧,快吃點東西。”東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淒草的手裏拿過一隻燒烤得焦黃的肥魚遞到了葉川麵前。熟食的味道,讓葉川的腸胃立刻發出了咕咕的叫嚷聲。
葉川確實需要補充食物了,為了讓身體的免疫力提高,加快恢複,葉川一口氣吃了兩條肥魚。
“我們的坑潭裏還有多少肥魚?”東籬很喜歡提及肥魚,平日裏就是她扒一些草料,去喂養那些呆頭呆腦的家夥。“還有五六十條,你還想吃嗎?我在在給你撈幾條嚐嚐。”還沒等葉川回答,東籬就已經做好了冒雨衝出山洞的姿勢。
“不了,謝謝我們可愛的淒草,我現在已經吃飽了,這些肥魚可以養活我們三四天。你們一夜都沒睡好,現在好好休息吧,敵人這會兒是不會來的,他們正忙著修理大船,和島上其他的事情,暫時不會關心到我們這邊。”
幾個女人坐在一起相視而笑,都放鬆下來,這一晚上過的確實辛苦,他們一邊照顧昏迷的葉川,一邊把那些葉川拿回來的衣服蒸煮幹淨。再用長長的木杆,在獲得以上之氣高搞的架子烘烤。
東籬和淒草穿著的用豹貓皮的鞋子腳踝處也劃出不少傷痕,他們是女人,不是像葉川一樣皮糙肉厚的男人,想到她們跟著自己這般受苦,心裏頓時就覺得酸酸的,有點對不起他們。
站起身子,葉川慢慢在基地裏走動,加速血液循壞,好利於傷口的恢複。看著木趕上晾著的衣服,真心覺得比珍珠瑪瑙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