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三個女卻都已經泣不成聲,一起撲進了葉川的懷裏,那一幕仿佛是生離死別,語氣中的不舍之意就像是葉川從來都沒經曆過的傷感,瞬間擊碎人的心尖,直達靈魂深處。
女人的眼淚往往都是為了留住男人的心,但是卻不能留下男人的意誌。那艘大船絕對不能放走,吃了這麼大虧的柏木,絕對是會卷土重來的,要是他還和其他的海島達成書麵協議,一起來共同對付葉川他們的話,葉川他們就是絕對的在劫難逃了。
所以葉川不能被女人的眼淚給牽絆住,如果隻圖一時安逸,而妥協,錯過最後一絲勝利機會的話,對流落在這島上的任何人來說,永遠都不會有同樣的機會再來一次。
奇怪的女人躺在地麵上一動不動,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開始有些微微發這低燒,這是感染前的預兆,如果有現在又一個急救包的話,絕對能救回她的生命,而現在卻隻能祈求葉川能夠戰勝柏木拿到醫療包。
其他三個女人一夜未睡,葉川知道她們肯定在想著自己說的黎明之前就要負傷潛伏上大船,展開戰鬥,這樣的計劃先說的話,她們肯定會睡不安穩,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造作交代比較好。
黎明前的夜色是最黑暗的,天上的雨水在此刻也應有了停歇的跡象,仿佛為了給葉川壯行。剛走出門外,東籬哭著從裏麵追了出來,抱住葉川的個包不讓他走。
“你別去,我們不要大船,不要大船,就這麼在島上躲著,挺好的,嗚嗚。求你了,葉,東籬再也不想家了,再也不想家了,葉,不要走好不好?嗚嗚……”
這孩子哭很傷心,葉川鬆開我在手中的馬騰,那個他用來爬下岩壁的繩索,溫柔的摸著東籬的腦袋,緹娜和淒草也站在門口很傷心的留著眼淚,卻沒有說話,或許他們不想讓葉川戰鬥的時候分心。
“不要哭,要堅強,要知道,你們這一哭,我就會有牽掛。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所以我必須得去,你們知道的。所以,你們一定要勇敢下去,無論我回來與否,你們都一定要頑強的活下去,如果真的有一天你們落在敵人手裏,記得給自己留一顆子彈,打在耳朵前麵一點的太陽穴上,這樣就不會感到疼痛。”
淒草再也仍不住,站在門口對葉川吼道:“你去吧,一定要回來,記住我是你的妻子。”緹娜一般就將哭的有些岔氣的淒草抱進懷裏,同樣泣不成聲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們,但是你要活著回來,不要硬取,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讓她們在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嗯,天黑之前,如果我沒回來,這個基地就不要住了,你帶著他們去尋找一些山洞之類的地方,做為新的棲息地,我帶回來的這個女人應該是匪徒的敵人,如果我沒回來,就按我說的辦法去醫治她,是生是死就隻能聽天由命了。堅持一個月後左右就可以回來了,那時候,估計大船上的匪徒應該就會都離開了。”
外麵的天色已經由不得葉川在多說什麼,為了讓幾個女人不要那麼的牽掛自己,葉川隻好語氣嚴厲的道:“你們也別把我想的太好,我其實也是殺人不眨眼的傭兵,我也殺過很多人,殺到同為傭兵的人都會害怕我,我也做過很多的壞事,有些壞事可能你們聽也沒聽說過,我之所以會保護你們,是因為我不想一個人在島上孤獨,而且我也需要女人供我享受,僅此而已。你們就是你們自己,不是我的什麼人,不用對我這麼多情,我不需要的,再說,大船上還有很多女人,說不定得到他們後,我就會把你們直接忘了,自己開船帶著其他門女人風流快活去了,哈哈。”
說完,葉川看都不堪他們,抓起麻藤就想海邊的穀頂而去,按照上次的辦法,從岩壁上利用麻繩慢慢的往下爬,雖然手臂受傷讓葉川行動有些不便,但還是幸運的沒有摔倒,安全的下到了沙灘上。
葉川慢慢跨過在黎明前看起來有些黑亮的海藻,開始走進冰冷的海水中,全身的傷口立刻被海裏苦澀的鹽分刺激的十分疼痛。葉川嘴擔心的就是左臂上的傷口害怕會影響到接下來的戰鬥,但是不管再疼,葉川都得忍住,不然,隻有死。
葉川一邊在冰冷的海水中遊動,一邊在思考這登上甲板後的對策。正在此時,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對了,他們的伏兵是昨天安排進沼澤尋找箱子的,但是在晚上的時候就已經全軍覆沒,所以不管船上的瞭望手多麼厲害,也不可能確定當晚他們的人就已經全數倍殲滅了。因為葉川現在完全可以冒充他們的同夥,隻要看上去想是帶寶箱回來了的神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