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躲在艙門後麵,可以清晰的聽見女人們哭哭啼啼的聲音,實際上他們本來就一直是赤裸著身體的,因此他們隻需要在那幾個匪徒的招呼下排著隊一個一個慢慢的向甲板上走來。他們一邊罵著,一邊拿著手中的皮帶去抽打他們,仿佛在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悶氣:“一個個都沒聽到啊,有人要你們過去伺候,真他媽的一群掃巴星。”說完又是“啪”的一聲,皮帶入肉的聲音,在葉川耳中十分熟悉,因為他以前幫人審訊的時候用的最多的就是這招。
一聽見著聲音,葉川就拿著衝鋒槍托,砸了幾下金屬門,大吼道:“現在他們都是老子們的女人了,客氣著點,新不行,你再抽,老子等下就把你抓起來,掛桅杆上讓三十幾個兄弟一人來上一下。”
葉川話一說完,剛才還罵罵咧咧,抽打不休的匪徒立刻就焉了,站在艙門那邊,有著討好的語氣道:“大哥,說的是,說的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葉川站在艙門外,重新上好彈夾,看著一個個的裸女慢慢的從船艙裏走了出來,當然期間如果膽敢有男性匪徒混在在裏麵,葉川會好不猶豫的射擊。說實話葉川在艙門口的位置雖然可以最大限度的看到大廳,然而實際上是沒有什麼掩體可以提供遮蔽的,敵人的子彈很容易射中他。
一個金色頭發的女人走在最前麵的,站在了甲板上,她全省赤裸,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鞭痕,目光呆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看就知道是長期經受了虐待。後麵的女人也陸陸續續的跟了出來,他們都把自己的頭垂的很低,心裏都以為是落到了另外一夥賊人的手裏,完全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他們很多都有麵黃肌瘦,顯然他們在大船裏並不是經常可以吃飽,葉川到現在依稀還記得第一次上船的時候,趴在帶上撿著葉川吃剩下的肉骨頭的那個非洲女孩,此刻相比前幾天,又清減了許多。
葉川用著一邊用著陰雨跟前麵幾個黃頭發的女人交流,一邊在那裏裝作十分的急色模樣和柏木對話。“不要緊張,我不是壞人,你們出來後,全部趴伏到甲板上不要出聲。”
他們一看見葉川的樣子,第一反應是嚇了一條,然後才發現空蕩蕩的甲板上,就葉川一個持槍的壯漢。不過不管葉川怎麼說,服從的教條生活,讓他們忘記了如何說不,隻是機械的執行葉川的命令,就像一條條死魚趴伏在甲板上,後麵總是有聽不懂陰雨的,葉川隻要一指那些已經爬服在地的女人,他們也會有樣學樣的同樣趴伏在甲板上,或許他們以為,新來的惡匪就是喜歡這樣的調調。
淩晨的時候雨已經聽了,晨光暖洋洋的照耀在孤島上,包括這片海麵,當然也包括這艘大船。白花花的胴體在微黃暖陽下,照理說應該是香豔無邊的春色,但是她們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訴說的卻是無盡的悲哀。
葉川一邊檢查著這些裸女有沒有匪徒混在在裏麵,一邊用著急色的聲音道:“柏木老大,果然是夠意思,三十多個妞,都在,小弟我都忍不住想要先調教幾個,發泄,發泄。多謝柏木老大了。”
“兄弟客氣了,女人而已,都是小意思,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隻是等女人們都出來後,勞煩小兄弟盡快關閉艙門,帶著女人走吧,日後有緣,一定再請兄弟們樂嗬,樂嗬。”
等到女人們都出來後,柏木在大廳裏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小兄弟,女人們都出來了,現在可以關閉艙門了嗎?”
“這個不著急。”
“你當這我不敢炸船嗎?”柏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語氣有些急促,葉川隻好又道:“不是我馬上關閉艙門啊,您答應給我們的女人我們確實收到了,但是亞力克老大說的女人,小弟我可是沒看見哦。你確定女人們都給小弟我了嗎?”其實葉川隻是想詐一下柏木,拖延一下時間。
還沒等葉川講接下的台詞想好,柏木憤怒的咆哮聲就從裏麵傳來了過來:“亞力克那個老貨,送了兩個極品蘿莉給我,這是要讓你收回去是吧,好,算你們狠,要就拿走。”沒一會,就有兩個黑頭發的小姑娘從大廳裏走了出來。
剛出來的時候差點沒把葉川嚇得半死,還以為是淒草和東籬被這夥人給抓住了。
“現在可以關閉艙門了吧?希望你快點,我們這邊拆炸彈也需要一點時間,要是不小心按到了觸發器,我們可就要一起去天上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