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緹娜真的很謝謝你,我們現在最好盡快回船上,島上到處都是血腥味,我麼盡快進入到擁有現代文明的鋼鐵中,才能最大化的保證我們的安全。”
東籬卻突然插嘴道:“可是,我們的小潭裏還是有幾十條大肥魚怎麼辦。”葉川知道,這是東籬舍不得她這麼些天養著的那些呆頭呆腦的家夥,開口道:“我們先想辦法回家,以後有條件了我們在回來看她們,相信我,這段經曆在我們老了時候,還可以慢慢的回味。”
“緹娜收拾,收拾東西,我們連夜趕回去,有了旁邊的這個女人,我們不用擔心會有猛獸騷擾我們。”
雖然緹娜對趕夜路的事情有心擔憂,但是在葉川開機口後還是同意了。和那個神秘女人一同躺在寬大的拉橇上,緹娜和淒草在前麵奮力的拉著,東籬則是扭著自己的小屁股,在後麵使勁的推,一直以來都是葉川在盡可能的想辦法照顧到她們,而現在卻是需要她們來照顧葉川了。
葉川的眼皮很重,他知道隻要自己一閉上,再次醒來可能就是明天或者後天了,在無法確定所有人都安全之前,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敢再次暈過去,他的右手上還捏著一直跟著他的那把密林槍,用來防備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實在忍受不了困意,葉川隻能通過擠壓傷口來讓自己清醒,那原本帶有些偏藍色的布袋,已經慢慢變成了血紅色。
可能是因為白天有大太陽的緣故,晚上的月亮很明亮,所以夜路並不難走,一路上葉川不用看,就能聽見各種野獸的腳步和咆哮聲從自己的拉橇旁經過,在它們沒有對自己發動襲擊前,葉川也不願意開出第一槍。
有驚無險的來到沙灘上,葉川強忍著傷痛爬上了木筏,開始向大船的方向靠近,今晚的夜空繁星燦爛,象征著東籬她們的群星還在閃爍,葉川開始呼吸這來之不易的自由的呼吸。
順著鐵錨,葉川爬上大船。扔下旋梯,讓東籬和淒草慢慢的爬上來,幸好有緹娜這個成熟女人在,不然那個神秘女葉川都不知道改什麼樣把她給弄上大船來。
艙門跟葉川走的時候一樣,是半掩著的,這讓葉川提著的心放下不少,不過很快葉川就意識到了他犯下的一個錯誤,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那就是他不應該把柏木和女人們綁在一塊,最不應該就是綁在一塊的時候還沒給柏木的嘴巴上堵上一快抹布。
此刻他正在大廳裏大聲咆哮,恐嚇那些可憐的女人,那些女人也一個個被嚇的麵無人色,哭哭啼啼,幸運的是葉川綁那些女人的手法也很專業,她們也動彈不得,否則葉川都不敢想,如果柏木被解放雙手後他會怎麼樣對付自己。
一進入大廳,見柏木還在口沫橫飛的恐嚇,葉川二話不說提起地上衝鋒槍的槍托對著柏木的嘴巴就是一槍托下去,發出金屬物體入肉的“噗噗”聲後,柏木齊整的門牙,瞬間就崩掉了兩顆。
“柏木老大,看來您這是精氣神挺足啊,你到是說說你要怎麼樣弄死她們,我就現在你身上試一試,看看老子玩起來的爽不爽。”
說著葉川割開束縛他在桌子上的繩索,提著他仍被捆住手腳的柏木的脖領子,直接朝著擺放刑具的位置走去。
柏木一見有一個陌生男子出現,聽聲音就是早上跟自己對話的那人,瞬間就被嚇的是麵無人色。深色的褲子下,一片黃色的液體從裏麵慢慢花落,葉川提著他的脖領子,就想提著一個人形拖把,在走廊裏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水線。
葉川讓緹娜解把昏迷著的那個奇怪的女人和東籬淒草她們都安置進了睡倉後,鎖好暗門,就跟著葉川一起來到了刑具室。十字架,鐵船,皮鞭,錐形刺,應有盡有。緹娜一看到那些刑具後,瞬間小臉就變的雪白,葉川知道,緹娜都知道那些刑具如何使用,有的甚至她自己被迫害的時候自己親生經曆過。
握緊緹娜的有些冰冷的小手,葉川深情的道:“你不用害怕,現在這艘大船上是我們做主,我們是時候讓那些傷害過你們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你去把捆綁在大廳裏的女人們的繩索都解開,讓他們來這裏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