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此刻是深切的體會到,什麼叫得罪不起,尤其是吃醋的女人,那就沒有理智可言了。不過好在,這麼尷尬的局麵,沒有維持多久,東籬就帶著淒草偷偷的把葉川帶回了船上,不過葉川也值得,如果不是緹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東籬那些小伎倆,緹娜一直手就能給她玩的團團轉。
還好,淒草是個會照顧人的人,葉川在上船的第一時間,就被淒草送著去洗了個熱水澡,不過說實話,雖然葉川和東籬淒草,都還沒有走到過最後一步,不過這光著身子相處的時間一長,倒也沒有了當初的那股害羞勁,就仿佛是一對老夫老妻似的。東籬看著葉川的身體,突然用著而些擔心的口氣道:“葉,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你的鰻魚變的軟趴趴的了。”
男人,永遠不可以在自己的女人麵前說不行,但是這次尼瑪是真的不行了,搞的葉川慌忙遮住了自己的下身,黝黑的臉上被臊的通紅,和關二爺都有的一拚了,同時在心裏默哀:“葉川啊葉川,你怎麼變得這麼沒有出息了。”
因為緹娜生氣之下,把葉川一切的權利都接管了過去,現在的葉川隻能拿著不知道從哪張床鋪下麵翻來的一盒撲克,坐在金屬桌前,打起了鬥地主,自從上次親近的女色過多,到現在葉川的運氣一直沒好過,昨晚跑甲板上看月亮裝深情的時候,一腳踩滑,頭直接撞到了護欄上,差點暈了過去,腫起的包,到今天還沒好,仙子陪東籬淒草鬥地主,做為地主的他黑乎乎的臉上,幾乎掛著的都是白茫茫的紙條,都沒地方貼了,葉川隻要一呼吸,鼻子下麵的紙條就會像江南三月的楊柳,隨風搖擺。葉川也隻能感歎一句:“隻有我,最搖擺。”
按照收繳的海盜的航海日記,發現他們要來這座島嶼,實際上大多數的時候也是需要靠運氣的,常年要穿越一個混亂的風暴地帶才有可能發現島嶼,也或許因為有了外圍的這段風暴地帶,所以才讓這座小島一直與世隔絕。
正在打牌打的興起的時候,船上突然亮起了黃色的警報燈,葉川隻到那是要全員警戒的意思,葉川放下紙牌,飛快的就往船長室的方向跑。
船長室裏,聚集著很多的女人,正在對著一幅海圖議論紛紛,好像在爭吵著什麼,緹娜一時間也是難以決定,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苦苦的思索著。
葉川腆著臉,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動到了緹娜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哎呀,我的小緹娜,到底發生了事情啊?”
緹娜看見葉川的來到,但是仍然沒有一副好臉色,道:“要你管,現在知道關心人了,那你在島上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過我的感受呢?”
哎呦,我的個乖乖,葉川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啊,都他媽半個月了,隻要和緹娜說話,緹娜就是回複這一句話。
“吃飯了嗎?”
“要你管,現在知道關心人了,那你在島上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過我的感受呢?”
“我們航行了多久?”
“要你管,現在知道關心人了,那你在島上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過我的感受呢?”
“我錯了,行不?”
“要你管,現在知道關心人了,那你在島上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過我的感受呢?”
…………
葉川此刻真的是要哭的心都有了,聽這口氣,緹娜現在壓根都不打算跟葉川有什麼交流了,隻好退而求其次。
葉川第一次救出的那個黑人女孩,此刻已經被緹娜調教的頗有她幾分味道的樣子,隱隱成為了這艘船上緹娜的智囊,既然緹娜不肯說,葉川也隻好向她打聽。
還好,雖然葉川的權利被緹娜剝奪了。但是畢竟曾經一人滅一船的威風還在,那些女兒還是對葉川特別服氣的,葉川隻是剛一問話,黑人女孩立刻就回答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麼按照海盜的海圖,逆方向的行走的,希望按照他們進來的路從新返回到大洋上,但是現在我門經過推測發現的,他們來的路的點,是北邊的那個位置,但是他們進入風暴後,卻是在南邊的這個店出來的,因為,我們擔心,我們從北邊這個點出去,是否也一樣能出去。”
“試試不就知道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北邊那個店,此刻正在刮起水龍卷。”
“那南邊的那個點怎麼樣?”
“南邊的那個點,水龍卷更多,更大?”
“那我們等他們過去,我們在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