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的臉上立刻就變成豬肝色,心裏恨恨道:好你個女妖精,竟然不相信我的能力,看回去後怎麼收拾你,這一夜,春色無邊,秒不可言。
做人苦,做男人更苦,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你看葉川的神情就可以知道了,眼眶深陷,眼圈烏黑,走路打顫,一看就是體力已經透支的緣故,而相反的,緹娜此刻正是滿麵紅光,風情萬種,從大廳走上一圈,都能讓船上那些男人看的舍不得移開眼,而葉川此刻卻沒有時間去吃緹娜的飛醋,教訓那些眼神不軌的男人,因為葉川知道,你眼神不軌沒關係,緹娜能把那看成是欣賞,但是你要手腳不軌,葉川真不敢想,那個男人能不能活著看明天的太陽。
此刻他正躺在一張搖椅上,心安理得的接受著淒草的服侍,給他擦臉洗漱,心裏不禁感慨萬千啊,這才是賢妻良母的表現啊。東籬小丫頭則有些不開心,老在一邊嘀咕:“葉,你最近是不是不要東籬和淒草了,怎麼都不見你再陪我們睡過啊?”
葉川頓時老臉一紅,道:“這個,我們家的小東籬不是長大了嗎?長大了就要一個人睡,知道嗎?”
東籬則是紅著臉爭辯道:“我媽說,小的時候才要減少和你在一起睡的時間,長大了就一定要粘著你睡,不睡都得睡。”
好吧,葉川承認和一個小姑娘在甲板上糾纏關於睡覺的話題確實很無聊,最後還是由淒草提議:“葉,反正我們都快要回家了,我們就在海邊遊遊泳,釣釣魚,看看日落好嗎?”
確實,自從從亞力克的船上逃走以後,東籬和淒草跟著自己就想籠中的小鳥一樣,別說看日出遊泳了。就連去洗個澡都要小心翼翼,既然問題都解決的差不多了,那大家也確實應該好好的放鬆一下了。
“好吧,反正我們現在就在龍門海峽,你去告訴緹娜在附近尋個地方靠岸,我們要一起遊泳,釣魚,看日出,好好的休息一天。”沒等淒草答複,東籬就大聲的吼了一句:“ye,萬歲。”,然後就蹦蹦跳跳的跑進船長室去通知緹娜了。
最後還是在那些無良的走私商人口中得到一處沙灘的位置,將兩艘大船一起停了下來。
“嘩!嘩!”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濺起了幾尺高的潔白晶瑩的水花,海浪湧到岸邊,輕輕地撫摩著細軟的沙灘,又戀戀不舍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遠不息地撫摩著,在沙灘下劃出一條條的銀邊,像是給浩浩蕩蕩的大海鑲上了閃閃發光的銀框,使大海變得更加迷人美麗。
在溫暖的陽光下,幾個女人都穿著性感合身的比基尼在沙灘上狂奔。潔白的腳底板在濕潤的沙灘上留下一排又一排的足印,海浪推過,又把這一排一排的腳印重新掩埋了起來。
微涼的海風輕撫麵頰,如同慈母的手,能讓疲憊的人感受到內心的寧靜。在金黃色的沙灘上,有許多五彩繽紛的貝殼,它們靜靜地躺在那兒,就像是一個個被人遺忘往地麵上的珍寶。偶爾在這些貝殼叢中還能發現一些淺藍色的漂亮海螺,東籬拿起了一個,放在耳朵裏靜靜的聽著。
沒一會兒就想捧著一個稀世珍寶一樣,跑到了葉川的近前,大聲道:“葉,你也聽聽,裏麵有大海的聲音,是不是有東西在裏麵唱歌啊?”
葉川笑著刮了刮東籬的鼻子,其實海螺發聲與管風琴、管樂器和排笛發聲的道理差不多。海螺周圍任何的聲音,包括空氣在海螺外側發出的沙沙聲,都會使海螺裏麵的空氣產生振動,海螺能聚攏並放大的振動頻率與它的內腔所決定的共鳴頻率即固有頻率相同。哪怕是極微弱的聲音也會被增強。因為海螺內的空氣振動起伏不定,所以人們能聽到波浪般的聲音,當讓有人在封閉的環境中說也聽到了海浪聲,其實這隻是顱內血液流動的聲音。
不過葉川顯然沒有打算把真實的原因告訴東籬,而是道:“這聲音啊,是遠古時期的海浪聲,你聽到的指不定就是幾百年前,或者幾千年前的海浪聲。”
沒等葉川繼續把故事說完,東籬就又跑了出去,葉川大喊道:“東籬,你幹什麼去。”
遠遠就傳來了東籬甜蜜的笑聲:“葉,東籬要找到記錄現在海浪聲音的海螺,那樣,即使有一天你離東籬而去,東籬隻要把海螺倒扣在耳朵上,聽聽海螺裏麵海浪的聲音,就能回想起你,還有我們現在開心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