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柳氏逛完了大半個街區,直到日暮時分葉川才把柳氏送回家,知所以拖到這麼久其實也是葉川的內心在做該,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對晚上可能要遭遇的事情感到很反感。
而柳氏似乎也清楚葉川晚上是要去做什麼,但是卻絲毫不擔心,走的時候還意味聲長的說道:“其實體驗當一回女人也是不錯的哦。”
要不是顧及到柳氏也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揍她,自己更心疼,葉川真有上去垂她兩拳的衝動。目送著柳氏進了自己的家門,葉川也轉身開始向著李蘇卡所說的大灣酒吧而去。大灣酒吧,是整個河灘鎮最繁華的夜店之一,裏麵可以滿足你的任何需要,雖然像葉川這種要跑著去滿足別人需要的人也不少,但是他們有的是為了錢,有的或許是為了權,但是葉川卻是為了去勾引到一個人讓他帶自己回家。
海邊的晚風很清涼,但並不使人感到寒冷,步行街片刻不曾停歇的臃腫,反而到讓人覺得有些悶熱,這地方以前葉川來過,不過到不是過來玩,而是來這邊向自己的主顧報告任務的進程,或許以後成功了,自己也回來這邊光顧,但是現在,卻還不是葉川需要考慮的問題。
海灣酒吧的前廳很大,如果不是霓虹的招牌上有醒目的酒吧二字,或許你會把它當成某電影院,而在海灣酒吧的門口也是熱鬧非凡,有賣夜宵的大排檔,也有玩雜耍的藝人,甚至在兩邊的棋牌室裏麵坐的都是各色的司機和代架公司的人員,無不說明了裏麵是一個非常熱鬧喧囂的會所。
葉川看了看自己從孤島上撿回來的金表,時間是下午七點,對於喜歡夜生活的人來說,還是太早了,陪著柳氏逛了一天,隻是吃了些零食,於是葉川就轉身折向大排檔,準備吃點東西填飽肚子。
大排檔這個點吃東西的人不多,一般人多的時候都是在八,九點左右,所以葉川點好東西,便很快的就可以開吃了。富饒的景象,並不能掩蓋它貧窮的限時,單身,又渾身著裝價值不菲的服裝和配飾的人總會給那些想發一筆橫財的人一個念想。即使很有可能這個單身的人有強大的武力,他們也不願意多做考慮,因為有機會總比沒機會強。
這不葉川剛坐下吃了兩串燒烤,啤酒都還沒打開,變就有人盯上了他。實際上一般在這片混的人,誰有本事,誰有什麼本錢,那些小混混都是心知肚明,如果換個人,就當是卓雅夫人,恐怕她就是帶著一包金條在桌上打開,然後在旁邊吃飯,也沒有人敢生出什麼歪心思,但是葉川不行,因為對他們來說,葉川是個生麵孔,或許是別的地方來的富二代,準備來這裏玩玩,不敲他悶棍,敲誰悶棍。
人生就像一場戲,每個不注意的細節,都會衍生出一種新的故事,而創造出這些故事的人,卻往往是一個又一個不起眼的路人甲,比如現在坐在葉川麵前的這個女人,她膚色如雪,一身的名牌服裝,但是從那放大的商標來看,十有八九都是a貨,身上的香水味道很濃,很顯然這是一個剛出道不久的女人,如果這樣的貨色想要釣到所謂的金龜婿,希望絕對不會超過百分之十,即使她確實長得不錯。
女孩剛一坐下,便問道:“帥哥,能請我喝杯酒嗎?”葉川對於這種意境爛大街的搭訕方式感到有些驚奇,因為就算是一個最不靠譜的媽媽桑,也不會培訓處這麼低級的搭訕語言,何況這又不是在平民窟而是在最繁華的夜店門口。
葉川有些好奇的抬起了頭,開始凝視自己麵前的遮蓋女孩,女孩穿的其實是很正常過膝白色連衣裙,在炎熱的海岸邊船這身行頭絕對沒有故意裸露的意思,隻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著過往的女人都穿著的比較性感,所以她才會把自己的裙擺上撩,努力做出一幅風月老手的模樣。
“你叫什麼名字。”這句話在一般的風月場所是不會有人問出來,所以如果是成熟的風月老手會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的化名,而葉川,麵前的女人卻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姓,到名字的時候,才想到不應該說真名,隨意給自己編排了一個假名字。
“我叫張……恩,麗麗。”
“第一次?”
女孩明顯有些緊張,潔白的瓜子臉上已經有些許紅暈複出,如果細看的話,還會在她的鼻尖上發現幾滴細密的汗珠,現在的天氣說不上冷,但也絕對不熱。
“啊,哈,您在開玩笑吧,做這一行的哪有天天都是雛的啊。淡然,先生你想我是的話,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