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突然想她求婚,你們一定覺得很突然,其實我也覺得很突然,其實一開始我是猶豫的,但是,我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知道為什麼嗎?”
眾人都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等著葉川說下去,“其實,在我的心中,你們都同樣重要,不管誰,隻要出了危險,我都會不遺餘力的解救。柳氏其實是一個心地很好的女人,今天,我覺得我要不當眾說出來,她還得拒絕我,所以請原諒我沒有事先通知。”
“其實啊,除了剛才的事情,我還有意見很重要的事情宣布,緹娜在一個星期內就會回國,當時候,我想安排東籬一家和淒草一起和緹娜去m國,從那邊從新接受教育,回到正常人生活的軌跡中區,我不想在荒島發生的事情,左右她們的人生觀。”
東籬和淒草一聽自己要走,都“嗚嗚”的哭了起來,淒草還是那樣,不管是受到了什麼委屈,都是往自己的肚裏咽,既不抱怨,也不說出來,東籬則是狠狠的道:“可不可以不去啊,我不想離開你。”
說老實話,葉川又何嚐舍得這麼個可愛的小丫頭,離自己而去呢?但是他總覺得東籬老實待在自己的身邊,是享受不到正常女性應該享受到的生活的,離開自己,或者離開這個是是非非的河灘鎮,在法治文明的光輝下,一定會過得格外的燦爛,自由。
葉川又摸了摸東籬的腦袋,笑著安慰道:“隻是出一趟遠門而已,又不是真的不回來了,你急個什麼勁。”
東籬帶這哭腔道:“可是,可是我覺得的,我連一秒鍾都離不開你。”東籬說的話,因為真誠,所以顯得格外的感人,當然葉川是不可能放棄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做出的決定,便嚴厲的道:“東籬,你不能太自私了,你知道你母親為了付出了多少嗎?你還願意,你的兩個弟弟,將來還在河灘鎮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窩囊下去嗎?你要去的地方,是一個現代社會,擁有這高級文明,在說了,等你從那邊學習完了之後,再回來幫助我,不是很好嗎?”
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思想鬥爭,東籬才慢慢的平複了情緒,然後小心翼翼的道:“可是,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你不能跟我一起走嗎?”
葉川聽著她那委屈的發問,頓時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差點就想開口留下東籬了,使勁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道:“我這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完,等處理完了。我就會去,還有,如果你實在想我的話,那就,那就,對了,打電話吧。”
東籬一聽完,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葉川正準備和其他的人繼續聊下去,東籬就又從自己的房間了跑了回來,手裏拿了好幾根金條,和一些紙幣,認真的問道:“我聽說,國際長途很貴的,這些錢夠不夠打電話,這是東籬和母親存下來的所有錢了。”
方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和李蘇卡一起從外麵走了回來,但是卻沒有直接進入房間,打擾葉川他們的談話,隻是站在外麵靜靜的聽著,李蘇卡一見東籬從自己的房間裏拿出了所有積蓄,淒草竟然還是站在那裏傻哭,沒有什麼行動,嘴裏罵了一聲傻丫頭,自己則徑直跑去了淒草的房間,沒一會兒也從房間裏麵出來,手裏拿著今天和鈔票,塞到了淒草的手裏,老淚縱橫的道:“你現在要出去長出息去了,外麵的電話費貴,這些錢就給你了,道那邊想家了就給這打電話,你好好的學本事,爸爸不去外麵賭了,多花點錢沒事,等你回來的時候,爸爸一定還給你睜一份好嫁妝,不讓別人笑話你。”
淒草在也忍不住,直接撲進了李蘇卡的懷裏大聲的道:“爸爸,爸爸……”一時間房間裏哭喊聲,那是不絕於耳。
沒一會兒葉川,揮手製止了他們的哭聲,臉上強自掛起笑容道:“都哭什麼啊,有不是生離死別,是去外麵求學。那邊的電話費也沒那麼貴,你想打多久都可以,但是為了不影響你們的學習,一周隻準打一次,道那邊後,緹娜會安排人照顧你們的。”
東籬和淒草這才漸漸收住了哭聲,方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房外跑了進來,對著葉川一句話也沒說,跪在地上就是“蹦蹦蹦”的磕了三個響頭,因為她知道,葉川已經差多不把東籬當成自己的女兒在養了,無私而又高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