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拿來擦拭身體的毛巾現在被高峰拿來擦臉,胡月就感覺她的臉火辣辣的發燙,全身也是有一股異樣的酥癢感覺,那就像是被高峰用手觸碰全身一般……
看著臉色通紅的胡月,高峰先是一愣,旋即有些無語地說道,“小月月你也太小氣了吧?不就是用了一下你的毛巾嗎?你也不用這麼害羞吧?不過話說回來,這毛巾挺香的嘛,感覺和你身上的香味兒差不多。”
說著,高峰的嘴角便多了一抹邪邪的笑容。
說這話的時候,高峰本來是本著調戲胡月一下的念頭,但是他卻不知道的是胡月整個人差點都被逼瘋了。
胡月雙手捧著那通紅的臉,心頭羞恥萬分,這種感覺真是讓她有了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
禽獸、流氓、無賴、高峰!
這些詞語分明就是近義詞。
而高峰也沒想到胡月的反應竟然這麼大,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麵前這個羞赧萬分的女人,卻越覺得這種情態下的胡月如鮮花般嬌豔欲滴。
尼瑪,這絕對是在逼他犯罪啊!
深吸了兩口氣,高峰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衝著胡月幹幹一笑,“那我就先出去等你了。”
說完,高峰便快步地走出了衛生間。
胡月一個人站在原地,臉上的紅暈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消散,她將手裏的毛巾給拿起來仔細地看了一下,腦海中又情不自禁地浮現出高峰拿著她的洗澡毛巾擦臉的羞恥畫麵……
隻是稍微這麼一想,胡月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她急忙停止不敢再繼續。
……
重新坐在沙發上,高峰依舊不是很明白胡月這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就是用了一下毛巾嗎?這女人的反應至於這麼大嗎?
無奈地搖了搖頭,高峰也懶得再去多想,而這時胡月已經調整好狀態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她的臉頰上還透著點點的羞紅色,不過比剛才要好的多了。
“小月月,你沒事吧?你確定你沒病?”高峰帶著幾分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胡月。
胡月俏臉一愣,狠狠地剜了一眼高峰,“你才有病呢!而且還得的是禽獸病!你這個人就是個禽獸!”
說完,她便十分氣憤地坐在了沙發上,粉拳還狠狠地砸著沙發,仿佛就是在砸著高峰一般。
又被胡月給痛罵一頓,高峰心頭也是很無語,他現在已經基本肯定了,這胡月肯定不是有病,隻是碰巧生理期來了,要不然的話火氣為毛線要這麼大?
“高峰,你要是沒別的事情話就先回學校吧,等會兒我一個人去醫院。”胡月冷淡地衝著高峰說道。
“那好,你有事的話就直接給我打電話吧。”見胡月這個態度,高峰也不好再繼續多留,他點了點頭起身便準備離開。
高峰剛剛起身準備離開,卻忽然發現胡月的臉又是一紅,整個人的動作都完全地僵硬住了……
“你怎麼了?”高峰對胡月的這種狀態表示非常疑惑。
胡月咬了咬牙齒,有些艱難地擺了擺手,“沒、沒事,你、你先回去吧。”
聽到胡月這結巴的聲音,高峰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女人是出了問題,他急忙走上前來到她的麵前,神色有些嚴肅,“你就別想騙我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從剛才開始我就感覺你很不對勁兒,你要是有事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啊。”
胡月的臉火辣辣的發燙,嬌豔的紅暈欲滴,就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她的那雙美眸浮起了一層朦朧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