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提著木刀,韓修塵繞過眼前的計宿,不緊不慢的朝著張罡走去。
看到向自己走來的韓修塵,張罡都已經忘記了逃跑。
他的眼中還充滿了茫然。
怎麼前前後後才一分鍾不到……一切就結束了??
自己每年需要耗費上千萬供養的供奉,就這麼死了??
啪啪!
走到張罡麵前,韓修塵用木刀拍了拍他那顯得憔悴的臉龐,漬漬有聲的問道:“這就嚇傻了?沒見過什麼大場麵吧。”
被木刀拍回神來,感覺受到侮辱的張罡臉色一會青一會紫的。
他咬牙切齒的對韓修塵道:“成王敗寇而已,要殺要剮你隨意,我張罡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隨你姓。”
張罡的話落下,韓修塵手中木刀舉起,作勢就要劈他。
嘭!
在他的木刀快要劈砍中張罡脖子時,韓修塵發現張罡是真的沒有眨眼睛,甚至心髒跳動的速度都沒有混亂。
而在院子中拉聳著腦袋,好像已經死掉的計宿左腳猛地一下子從地麵拔出。
他的嘴角,有著鮮血止不住的洋溢出來。
呼!
長刀險而又險的在張罡脖子處停下,劈砍出來的勁風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破皮的血痕。
同時韓修塵頭也不回的對計宿道:“別動,雖然我臨時收手了,但你再那麼劇烈的動彈兩下,絕對會死。”
話音落下,韓修塵隨手一甩,木刀就斜插在了大理石地麵上。
他雙手抱胸的看了看張罡,又扭過頭看著已經下了樓,穿著紅色睡衣站在別墅門口的沈紅妝問道:“他有沒有幹過傷害理的事情?”
“沒有。”沈紅妝低著頭想了想後,衝著韓修塵搖了搖頭。
“這就行了。”見她搖頭,韓修塵轉過身往別墅裏走去,頭也不回的對張罡道:“滾吧,不殺你。”
“為什麼?”張罡雙手握得泛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背影。
因為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韓修塵不殺自己。
不管自己做沒做過什麼傷害理的事情,至少自己已經對他動手了。
他留著自己這個敵人,隻會讓他以後依舊會遭受到自己的襲殺罷了。
“一個做父親的替子女報仇,難道不是經地義的事情嗎?”
韓修塵腳步一頓,扭過頭用著疑惑的眼神看了張罡兩眼,不過很快他又了起來:“當然,這隻是占了部分原因,你能夠還活著應該感謝計宿,因為在快要劈死他的時候,我忽然想起有人對我提起過他。”
隨口解釋了一聲後,韓修塵大步大步的走進了別墅裏麵。
沈紅妝瞥了眼計宿,又對張罡道:“你自己找人收拾殘局吧。”
砰!
隨手關上房門不再理會外麵的情況,沈紅妝拿著茶杯給韓修塵泡了杯茶。
坐在韓修塵的身邊,她正要開口時,韓修塵忽然一眨不眨的和她對視著。
就在她有點承受不住韓修塵的視線時,他開口問道:“吧,你的研究成果到底涉及到多大的利益,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今對韓修塵來,僅僅隻是個開始罷了。
而這個開始,居然就有計宿這樣的人露麵,這讓他心中不得不生出危機感。
要知道,之前來襲殺自己的三個人水平雖然不錯,但其實也算普通罷了。
而計宿雖然不是真正的武學大師,可他的實力卻是真正的達到了武學大師的水準,是真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