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白起真的就留著?”
薑子牙看著端坐於枷鎖中的白起,有些膽寒。
白起身上的地威勢已經再次聚攏,隻是藏匿於煞氣之中,讓人看不真切,卻始終能感受到。
若不是元始尊於此處坐鎮,恐怕薑子牙是不會在這待著,甚至當初都不會留白起一命。
按薑子牙心中想法,自然是先砍了個幹淨,再逃脫去,地之大,還仇沒他藏身的地方?
隻是現在元始尊親自在這,自然是沒有薑子牙開口的地方,肯定是順著尊旨意,定然不會駁逆半分。
“壓著便壓著,哪裏有這麼多的擔憂?”元始尊抬眼看了一眼,嗤笑一聲,也不在意,隻是問道:“那周子可曾體會秦子的威勢?”
薑子牙見元始尊不想深談,自然不會多,隻是順著道:“看那周子的模樣,是有些苗頭了。”
“隻是有些苗頭嗎?”元始尊的眉頭皺了皺,從衣袖裏取出一抹青蓮遞給了薑子牙,“你且拿過去,讓他用心些,不然……哼!”
薑子牙一個哆嗦,雖元始尊話沒完全,但是他哪裏聽不出省略的是什麼?
現在雖不知道元始尊為何對周子格外重視,但這種事情元始尊不,他也不可能多問。
怕是氣運之爭,要一個過來主場子的,敗了也都是他的全責,全然不會影響元始尊半分。
就如同當年封神一般,敗了全是周子的,成了全是元始尊的。
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有任何過錯。
“這周子給看護好了,莫要讓他輕易死了。”元始尊看著有些戰戰兢兢的薑子牙,叮囑著:“秦子於這百年都是命,若是想抗衡,自然是要找人奪運道,而這周子就是奪運道的人物。”
薑子牙暗道一聲果然,卻不敢出,隻是這麼唯唯諾諾的應著。
元始尊見薑子牙這般做派,也是沒了興趣,正要揮手遣退,卻聽得外麵一聲大喝:
“兀那牛鼻子,還不把我殺神還來,再束手跪下,磕頭認罪?!”
……
陳軒黑壓壓的身軀覆蓋了整個空,死死的壓住了整個齊國的陽光。
這片地的威勢原就是被掠去,安排給了白起,縱然是被元始尊壓了些許,但也是算屬秦的。
現在大秦國運已至,哪裏還有被壓製的道理,都是怒吼著,附和著,讓所有人都知曉,齊國的,變了。
嬴政端坐在陳軒的頭顱之上,的身軀卻有些偌大的威勢。
若這片地是在為大秦國運慶賀,那嬴政就是被國運慶賀的那位。
“陳軒,到了?”
嬴政抬眼,這片地都是亮堂起來。
原被陳軒壓的暗下來的空,又是亮堂了起來。
“到了。”
陳軒輕聲細語,卻在乍雷中顯得龐大與威嚴。
“嗬!”
嬴政輕喝一聲,立了身子,走到了頭顱最前端,看著底下的臨淄城,嗔道:“兀那牛鼻子,還不把我殺神還來,再束手跪下,磕頭認罪?!”
這一刻,地都為之振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