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過往,一幕幕落在我的心頭,我感慨而又感傷,我當時那麼小的年紀,卻承受了那個年紀的巨大壓力,有感傷,也有感慨。
我略帶歉意的對謝特說:“謝特,對不起啊,誤會你了。”
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那我立馬就道歉了,誰知謝特冷哼一聲,“誰要你的道歉啊。”
我的臉頓時黑了,過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就說:“我的哥,你難道忘了當年高中的劉小三了嘛,說好的私定終身呢?說好的好g友一輩子呢?”
原本謝特是淡定的,再經過我這一抱大腿,立馬就不淡定,尤其是看見我爸那曖昧的目光,謝特立馬汗顏,冷汗不斷從他額頭流過,這次,他徹底被雷到了。
他連忙扶起我,“我沒忘我沒忘,好友一輩子,行了吧?”
謝特好不容易把我扶了起來,結果我機智補刀,“是好g友。”這一句話差點讓謝特趔趄摔倒,差點鬱悶的吐血。
我爸看我們兩個目光越發的曖昧起來,謝特有苦說不出,誰讓他當年,真的對我說過這句話呢,真是自作自受啊,我得意地笑。
謝特吃了虧,機智的閉嘴,我也不坑他了,誰讓他是我好g友呢。
“小瀉藥,咋不說話了又?”過了一會兒,我閑的無聊,又繼續調侃謝特。
謝特頓時臉上布滿黑線,“我不是小瀉藥。”
“那是我開學第一天給你的外號哎,你居然忘了,小破鞋。”
謝特立即意識到他說過我,立馬機智的閉了嘴,我頓感無聊,這個時候我爸曖昧的目光收了回來,連忙衝我們兩個人招了招手,“來,你們兩個過來。”
我們兩個來到了我爸身邊,我們坐在了破爛一般的椅子上,我爸從他的兜裏拿出了兩張白紙,然後地給了我們,我們接了過去,那兩張紙赫然寫的是,死亡計劃!
我頗有尋味的看著這張白紙,這張白紙非常詳細的規劃出了我們要做的事情,尤其是敵方的弱點都一一指出,不難看出,搜尋這份資料浪費了很長的時間。
我放下這張紙,“爸,直說吧,你到底想要我們做什麼。”
“唔。”我爸思索了一會兒,才悠然開口:“其實吧,讓你們兩個人做這個任務一開始我是不同意的,但是後來,我一想,你們執行這個計劃對我們也有好處,因為你們是少年,可以讓敵方輕敵,綜合了一下利弊,我覺得接下來的任務還是交給你們完成。”
說一千道一萬,我爸還是讓我們做任務啊,謝特不假思索的說:“劉叔,你就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你說一,我絕不說二。”
我爸看向謝特堅毅的眼神,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如果有人跟你一樣善解人意就好了啊。”
我頓時感覺就不好了,天知道我爸說的是我,因為當初我是堅決拒絕做這個任務的,艾瑪,我躺著也中槍啊。
“爸,能別補刀嘛,說點正經的。”我爸點了點頭,神情陡然一變,完全沒有了之前開玩笑的姿態,而是一臉認真又嚴肅的說道:“此次任務,極其凶殘,稍有不慎,就會喪失生命,你們的任務就是,找到這個人。”
我爸掏出了一張照片,我定睛一看,這張照片裏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臉如刀削一般,冷峻之中破有些帥氣,眉宇之間透露著些殺氣,此人一看就感覺不好惹,這是一種感覺,一種來自兵王的直覺。
“你們的任務,就是暗殺這個人。”我爸說完任務後,我立馬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什麼呢,就這麼簡單啊,哈哈哈。”
“不,不簡單。”謝特此時一臉凝重,沒有了之前嬉皮笑臉,有的隻是嚴肅和認真,他緩緩開口:“這個人是刀疤,乃黑衣最得力手下,據說,他的刀,削鐵如泥,斬掉一切。”
我指了指照片,“能斬掉一切?”
“恩。”謝特凝重的點了點頭,我卻不屑一笑:“切,還斬掉一切呢,簡直不想多說什麼,哈哈,就他這個損色,我一巴掌呼過去扇死他。”
謝特一臉凝重,反觀我卻嬉皮笑臉,謝特已經對我深深無語,無論身在何地,我都神經大條,簡直讓謝特等人無語。
“好了,接下來就是你們兩個人要逃出去了。”我爸說到這裏的時候,我頓時急眼了,“我們兩個逃出去,你呢?”
我爸略微躊躇了一會兒,繼而開口:“我把,有個內應,放心吧,一定會沒事的。”
“怎麼會沒事。”我的擔憂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說這地牢麵積之大,單說這守衛森嚴那是肯定的,每次都得有好幾十個人路過這裏。
我爸苦笑:“放心吧,我會掩護你們安全撤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