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杜月生雙臂抱胸仰躺在老板椅上,眼睛緊閉著,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沒過多久,擺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
杜月生猛地睜開眼睛,一把就將手機給抓起。
隻是瞄了眼來電號碼,就立即將電話接通:“怎麼樣,你有沒有見到那家夥?!”
“杜先生,我已經見到他了。”
手機裏傳出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隱約還能聽到手機裏有嘈雜聲音,甚至還有孩童的哭鬧聲,“現在那個秋言就在我們醫院,正照看著他女兒,不知道杜先生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杜月生強忍著內心瘋狂,嘴角勾著殘忍笑容道:“暫時你什麼都不要做,隻管在旁邊看著,一旦她的女兒病危,你就趁機拿手機把他悲痛欲絕的模樣給我拍下來,我要親眼看著他失去親人有多痛苦!”
“明白,杜先生,我一定照辦!”
中年女子連忙答應著,然後便跟杜月生說了聲再見,才敢將通話給掛斷。
杜月生捧著手機的雙手在劇烈的抖動著,如果不是唐天豪的話,他現在早就驅車前往那家兒童醫院,親眼看著秋言痛苦難受的模樣。
杜月生雖然沒找到弟弟被死跟秋言的關係,但他覺得秋言肯定脫不了幹係,必須要付出代價。
此次小思思和其他小朋友們集體中毒並不是偶爾事件,而是他在幕後蓄意操縱的。
杜月生使用的是一種非常未知的神秘毒素。
這種毒素是他偶爾得到的,就連送給他的那個人都不知道這種毒素叫什麼,隻告訴他這種毒素無色無味,遇水即化,比之眼鏡王蛇的毒素還要強上很多倍。
更重要的是,這種神秘毒素在世間沒有解藥能解毒。
隻要中毒就是必死無疑。
杜月生陰險而狡詐,他知道如果單獨給秋思下毒,勢必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杜月生直接給所有幼兒園小朋友的飲用水裏做手腳。
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而他又能夠如願地欣賞到秋言痛失親人的痛苦表情,一箭雙雕。
“秋言,我就等著看你痛不欲生的樣子,我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哈哈!”
猙獰殘忍的笑容在杜月生的臉龐勾勒出來,隨後他便放出瘋狂囂張的大笑,使得整個辦公室都被他的狂笑所充斥。
……
得知有人能夠給孩子們解毒後,江海大學附屬兒童醫院院長帶著幾位主治醫師快步趕到小思思所在的病房。
江海大學附屬兒童醫院的院長名叫黃心淑,是位年逾五十多的中年婦女,同樣也是江海大學臨床醫學係的兒科教授,是江海市著名的兒科專家。
“就是你說你能辦法解孩子們的毒?!”
待走進病房後,黃心淑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盯著秋言,透露著懷疑目光。
秋言點頭道:“是的,我知道孩子們中的是什麼毒,所以我請借用醫用的一些設備,熬製些藥劑。”
“熬製藥劑?!”
黃心淑露出更加疑惑的目光,不停地打量著秋言問道:“請問你是什麼人?!”
秋言道:“我叫秋言,是一名中醫。”
“中醫?!”
見眼前這個青年男子是個中醫,黃心淑挑了下眉頭,繼續問道:“既然你說你知道孩子們中的是什麼毒,那你說說看,她們是怎麼回事?!”
秋言見這個黃心淑在這種緊急關頭還在問東問西,有些焦急地喝道:“黃院長,現在時間緊迫,等我把藥劑給孩子們服下了,我再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