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疾跟著風跑了不知道多遠出去風才小心的停了下來。
而鑒於赤司疾目前的體力情況他自然也喘的像狗一樣,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他的呼吸才慢慢的平穩了下來。
赤司疾好像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問風說:“嘿,風啊……你剛才喊我什麼?那個誰?喂喂喂,是不是有人說和人交流不說名字是不禮貌的?怎麼你這也不很禮貌啊?”赤司疾即使剛才喘成了狗卻也沒忘取笑一下風。
而風也是理直氣壯得回道:“那你告訴我名字了麼?”
赤司疾:“……”
風:“這不就行了?那好吧,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麼?”
赤司疾感覺有點不爽,他沒叫風的名字就當了半天吊肉,而風沒叫他的名字就一句話搪塞過去了。
赤司疾百般無奈也隻能拿“他隻是個孩子”這種話安慰自己。
“喂,見識到我剛才的術了麼?想學麼?”風拿了另外一個誘惑力頗足的問題來引開赤司疾的注意力。
赤司疾思考了三秒鍾就很老實地回道:“想。”
“免談,我們一族的秘術哪裏是其他陌生人隨隨便便就能學的?”
赤司疾覺得有點心累。
這個小孩結果還是個小孩嘛,怎麼都是拿這麼低級的方法調戲人?
“其實也不是不行。”風很老實的接著說道,“你拜我為師就行,隻要你是我的徒弟,我自然就能把這個教給你了。”
“不行不行,”赤司疾果斷的搖搖頭道“讓我跟一個小破孩叫師父,這比讓我特訓還難。”
風淡然回道:“能者為大,我比你厲害你叫我一聲師父還虧了你?”
赤司疾很堅決的繼續搖頭,現在兩個人的年齡段好像對了個換,赤司疾反而更像個小孩……
小孩有個通性就都是倔,風想方設法讓赤司疾喊他師傅,赤司疾也像個想方設法拜托風不讓自己喊他師傅。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才這麼努力把你們家的東西傳出去?就算非要有個傳承那你找別人行麼?”
赤司疾不是傻子,風這麼無理取鬧肯定隻有傳承秘術這麼一個理由。他這麼絞盡腦汁的交出傳承肯定是害怕自己不久之後就要丟了小命,他如此快的丟了小命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他要找那些人拚命而且根本沒有勝利的把握,沒有勝利把握他還要去就是說明他一心求死,而他一心求死還不就是因為被滅族而心灰意冷十分孤獨。
到最後他還是個小孩。
他百般拒絕也是不想風這麼破罐子破摔為了一時之快而浪費他爺爺讓他活下去的一片苦心啊。
“你……不會是個忍術白癡吧……”風遲疑著問。
“好像……好像不是……畢竟我沒學過……”赤司疾遲疑著回答。
“那我教你幾個簡單的?”
“多簡單?”
“分身術替身術變身術,這個夠不夠簡單?”
“可是我還不識印……”
風黑著個臉看了看一臉複雜的赤司疾許久無話。
“不用你叫師傅了……來叫老師,你得從育幼圓的知識開始學起……”
赤司疾一臉複雜的反駁道:“我找誰學不行我找你幹什麼?”
風很老實的回答:“要是別人知道有個這麼大的人還不知道忍印是哪些會把你恥笑到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