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能無限持續下去的紛爭,自然也不會有能永遠持續下去的和平。如果沒有戰爭的殘酷,人們又怎麼會去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呢?”赤司疾解釋道。
“那按照你的說法,想要迎來和平,戰爭反而是必不可少得嗎?”年輕人皺緊了眉頭。
“沒錯。”赤司疾沒再多說。
“你說的話還真是矛盾啊,為了和平才需要戰爭什麼的。但是誠心而論又莫名其妙的不好反駁。”年輕人苦惱的撓著頭。
“因為我說的是對的,正確的東西又怎麼能被作證是錯誤的呢。”赤司疾有點得意了起來。
年輕人終於還是放棄了思考這個無解的問題好像是在自暴自棄的說:“啊啊啊算了算了,總有一天我會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的!這個問題等以後再苦惱吧!”
“至於現在,”驚訝於這個年輕人思考回路的簡單,赤司疾被他牽著往一處走去,“咱們去喝酒吧!”
“喂喂喂!不要自說自話的就把陌生人拉去喝酒啊!我們很熟嗎,我還有地方要去呢!大白天的喝酒怎麼想都不合適吧!”年輕人的怪力又讓赤司疾吃了一驚,被拉的死死的赤司疾腳底被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好啊,反正我也在等人,就先去你要去的地方再去喝酒好了!”年輕人把赤司疾往相反的方向拽去,“對了對了,你要去哪裏啊?嗯……對了,你的名字是?”年輕人停下了腳步,終於想起了這個問題。
“文……”扒拉開年輕人的手的赤司疾很嫌棄地拍了拍領口,好像哪裏剛才不是被人抓住而是沾上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文?這是姓還是名?很奇怪的姓名呢,不過沒關係啦,能叫的出來就行。”這個年輕人好像從來不會讓苦惱的表情在臉上存在超過五分鍾一樣,“文兄,走吧!”
“文兄?!”赤司疾的怒氣還是不小心爆發出了一點,“你才文兄!你全家都文兄!”
“文兄不就是個稱呼嗎,細節啦細節,你在意這些細節做什麼,在意細節的都是笨蛋啊笨蛋。文兄你帶路吧!咱們去哪?”眼看著赤司疾是被青年人纏上了,他也隻能無奈的反問道:“在那之前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的名字……”
“哦,對誒!”青年人恍然大悟道:“難怪剛才我一直感覺少了什麼。”
年輕人後退了幾步,站定身體,露出了他從剛才到現在少有才會露出的嚴肅表情。
“我是忍宗家主,阿修羅,請多多關照!”
……
“好好好,你是阿修羅……”赤司疾根本不在意這種一出口就知道真假的玩笑話。
赤司疾也學著阿修羅的樣子後退了一句也振聲說道:“我是六道仙人的忘年至交,妙木山蛤蟆忍術的真傳弟子,即使在無限久遠的史書上也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的忍術天才,狂鬼妙木文參上!”
看著阿修羅驚訝的眼神赤司疾隻能嗤之以鼻道:“這種大牛誰不會吹……你還嫩了點啊少年。”
“厲害啊厲害,原來父親有你這樣一個忘年至交,我怎麼沒聽他說過……”名為阿修羅的青年居然真的裝模作樣的開始思考起來。
“阿——阿修羅啊,”赤司疾硬著頭皮說,“我要去小鹿屋,你也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