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誰出的聲?”破軍提著酒瓶在桌前站定,目光在五名青年臉上掃視一圈,低沉問道。
看到這麼一個大塊頭氣勢洶洶來者不善,五名青年都變了臉se,表情開始不自然起來。他們原本以為和那窮酸小子混在一起的貨se肯定也是個不敢吭聲的孬種,這年頭看人可不能光憑外表,學校裏麵不少看起來比較凶猛的家夥骨子裏還不都是軟弱怕事的草包,玩了他們的女的不照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大塊頭居然還敢找上門來確實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破軍那雄渾偉岸的魁梧身形像座小山般杵在五人桌前,給了對方巨大的壓力。喧鬧的大排檔一時變得寂靜起來,不少客人都停止了吃喝,轉而饒有意味的注視著五名青年這一桌。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喜歡看熱鬧已經成為國人的天xing,他們巴不得雙方一語不合打起來,隻要不連累到自己身上打傷打殘也不是個事,他們隻會覺得更加刺激。
大排檔老板左右為難的站在不遠處,雙方打起來出了什麼事他身為老板可脫不了幹係。有心上去勸架卻被破軍的氣勢所懾不敢邁出半步。
“怎麼,全變孬種了?敢做不敢承認?”破軍冷笑一聲,一腳踹翻跟前的桌子。在道上闖蕩多年踩下江陵市無數大小混子才艱難上位的軍哥要對付幾個小毛孩還不手到擒來。
五名痞氣青年躲閃不及,被翻到在地的桌子上灑出的酒水和菜湯濺了一身。“媽的,話就是老子說的,你想怎麼樣?”周圍這麼多雙眼睛都在看著,受到如此大辱還忍氣吞聲以後就真的不用在這片混了。
本著頭可掉麵子不能掉的江湖原則,一名黃毛青年脫下被湯水弄髒的外套扔在地上,露出刻有刺青的纖細胳膊,仰起頭yin冷的盯著陳破軍,故作凶惡的臉上難掩se厲內荏的蒼白。
“這倒還像個男人的樣子。”破軍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黃毛青年一圈,突然臉se一沉,手臂一揚提起酒瓶就朝他的頭上砸去。“砰!”的一聲悶響,黃毛青年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就被結結實實的一瓶子給砸倒在地,躺在地上捂著頭打著滾發出痛苦的哀嚎。
全場人心中都不禁打了個寒顫,被破軍凶悍的行事發式所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你們是他的兄弟?”破軍提著破碎的酒瓶站在zhong yang,指了指地上腦袋開花的可憐蟲疑惑問道。
剩下的四名青年此刻哪還有剛才的囂張樣子,全部戰戰兢兢的呆立在那裏,臉se蒼白雙腿打著譜,麵對這凶人的問話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嗬,原來這就是兄弟。”看到四名青年一聲不吭,破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這些人完全玷汙了兄弟這詞彙,看到黃毛被打成這樣不想著報仇反而畏畏縮縮望著自己這個放倒他們兄弟的罪魁禍首,這樣的人自己連收拾的yu望都沒有。不再理會被自己扔掉的酒瓶落地聲嚇了一跳了四人,破軍徑直轉身走向葉浮生。
他相信,要是那個黃毛換成了自己,葉浮生就算拚了xing命也會為自己報仇,哪怕敵人再有權有勢。
什麼叫兄弟?陳破軍和葉浮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