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相府
這幾日林若芷因落水,免了請安。樂得自在,養了幾天這身體是好一些了。可是這身體和之前自己的巔峰狀態實在差太多了。林若芷想著過兩天需要開始晨練一下,也好盡快讓自己能有自保能力。這幾日她也觀察了很多,自從自己來到這,實際上接觸的也隻有琥珀。自己堂堂相府嫡出小姐還沒有府上的二等丫鬟過的體麵。林若芷對琥珀說道:“琥珀去給我找身男裝來,我要出門。”琥珀說道:“小姐,你不帶我去嗎?”林若芷說:“你乖乖留在家裏晚飯前我會回來,下次帶你一起。琥珀,你可知道這京城之中那家藥鋪最大?”琥珀想了一下:“要說最大的就是城北那家懸壺醫館。”
懸壺醫館,林若芷心中默念。打定主意,換好衣裝,稍微給自己易容一下,就出門了。來到懸壺醫館,看著那若大的匾額和那藥鋪裏的藥櫃,當真是不負虛名。進店之後,夥計看了一眼,隨口問了一句客官,您是抓藥,還是看病?林若芷淡淡說道:“我不抓藥,也不看病,我找你們掌櫃的。”不多時,掌櫃的便在夥計的引領下來到林若芷對麵。掌櫃問道:“不知客官找我所為何事?”林若芷緩緩開口說道:“我想來您這坐堂看診,不知您這可有什麼規矩?”掌櫃的一看便笑了,繼而說道:“看公子的樣子不過是少年郎,怎能做得我這京城第一醫館的坐堂大夫。”林若芷也不惱,隻是說道:“掌櫃的可是每逢陰雨天,頭痛難忍,藥石無用。”掌櫃驚詫說道:“小公子,從何看出?可有法子?”林若芷淡笑道:“我既說出定是有法子可醫。給我一副銀針,我為你行針。”掌櫃吩咐夥計:“那副銀針來。”銀針到手之後,林若芷行針轉換,半柱香之後收針。掌櫃隻覺神清目明,連忙說道:“小公子,我這病可能根治?”林若芷走到櫃前拿起紙筆,寫下藥方轉身對掌櫃說道:“我每日為你行針,再配上這藥,一日兩次。半月之後方可根治。”掌櫃連忙感謝。林若芷再次開口:“掌櫃的別忙謝,我若是醫好你這病,這坐堂的事,你看可成?”掌櫃說道:“隻要這病能醫好,我便聘您坐堂,奉上月錢十兩。”林若芷笑笑說:“每月坐堂五次,月錢十五兩,治什麼病人,診金我說了算,掌櫃可接受?”掌櫃思索良久答道:“行,就依公子所言。”林若芷爽朗說道:“湯藥早晚各一次,每日申時我來為你施針。今日就先行告辭。掌櫃留步。”掌櫃答道:“公子慢走。”看看天色,林若芷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剛回到自己的院落,琥珀趕忙來稟報說:“老夫人,讓小姐晚飯前去請安。”林若芷一邊更衣,一邊回憶著這個祖母留給原主的印象。沒有祖孫間的溫情,隻講家族榮辱,後宅之事管得很少,對原主稱不上厭惡,也不怎麼得她歡心。倒是李姨娘姨娘所出的林落雪和林誌遠更得她的歡心。不知這次召見所為何事。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遇上了,斷沒有退縮的道理。老夫人的院落在丞相府中最好的位置,冬暖夏涼。收拾停當,準備趕去老夫人的墨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