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走開!”沈雲瑤不想要這樣。
明明夫妻間的事兒,應該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地就在一起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人強迫著。
這樣會讓她覺得,他們不是夫妻,而秦北揚隻是一個壞人。
可沈雲瑤越是反抗,秦北揚越是要得逞。
他們是夫妻,他們行夫妻之禮本是天經地義,可沈雲瑤竟然如此反抗,這讓他越想越氣憤,越氣憤越是不想鬆手。
加上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懸殊,沈雲瑤根本反抗不了,最後被迫與秦北揚行了夫妻之禮。
也正是如此,她傷心透了。
事後,她裹著被子,麵朝裏,就是不看秦北揚。
秦北揚雖然得逞了,卻並不覺得開心,他看到沈雲瑤這樣,心中那口氣不僅沒有消退,反倒是越堵越多。
“雲瑤!”他喊了一聲。
但沈雲瑤就是不看他,還喊了一聲,“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語氣重的和秦北揚說話。
可見是真傷心了。
而秦北揚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反應的沈雲瑤,是因為一個周世鈞,才讓沈雲瑤變成了這樣。
他攥緊拳頭,盯著沈雲瑤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隻等著秦北揚一走,沈雲瑤就大哭了起來,她要將所受的委屈通通哭出來。
秦北揚帶著一腔的憤怒進了宮,麵見了周世軒。
周世軒沒想到秦北揚竟然還能活著回來,他以為秦北揚已經死在戰場上了,卻不想秦北揚的命這麼大。
而今再次勝利的秦北揚,在百姓中聲望很大,他實在是不放心。
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秦北揚行了禮。
周世軒笑盈盈地說道:“平恩公免禮,免禮,而今平恩公再次退敵得勝,是我大渝的大功臣,朕都不知道該怎麼賞賜平恩公才好了。”
“皇上不必客氣,能為大渝為皇上分憂解難是臣職責所在。”
“好,好,大渝能有平恩公如此優秀的人才,是大渝之福,是朕之福啊。”
“謝大王讚譽。”
“其實朕想了很久,朕實在是不舍得平恩公這樣的人才歸隱,平恩公可否為了朕為了大渝,就留在皇城,留在平恩公府?”
秦北揚一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他沒和沈雲瑤吵這一架,他肯定堅決地說要離開。
但現在他在氣頭上,沈雲瑤也是那個樣子,他忽然有種不想走的念頭,他想看看沈雲瑤到底是真的想回去,還是想要留在這好經常能見到周世鈞。
反正他們現在還在吵架,一時半會兒大家都消不了氣,便是回去了,沈父沈母見到他們這樣,也不好。
所以還不如暫時留在皇城,等他們將周世鈞的事情掰扯清楚了,再回去。
“那臣就暫時留在皇城,等一切安定之後,臣再離去。”秦北揚也沒有將話說死,隻是說他會留下來,但是等一切安定之後就會離開。
而這個“一切安定”是指什麼樣的安定,全在乎秦北揚自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