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此事他理虧,吃飽撐跑到別人家中挑釁,星際學院不止不會幫他,更有可能給出處分。
“誰敢出手試試。”陳宙大喝道。
心中很緊張,但不能表現出來,這是星際學院給學生上的第一課,克服恐懼。
郗夜突然冷笑道:“來我府邸,身攜凶器,膽子可不小,按照殺人未遂判刑,少則四五年,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你的學業,況且,我是議事員,算是泰山星國二級要員,最多可以判你十年。”
“你胡說八道,我是在自當防衛。”陳宙神色驚恐道。
這一刻,他才真正亂分寸了,真要逮捕很難說得清,鋃鐺入獄,星際學院絕對取消其學籍,本來家境平常,依靠自身努力和天賦勉強擠入星際學院,將來可以說前途光明。
開除學籍,不止斷絕前路,再有入獄記錄,關乎到整個人生,可以肯定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可沒有說殺你,亦或者傷害你的話。”郗夜笑得越來越讓人寒冷,接著道:“我是重病在身的廢人,怎麼可能是基因戰士對手,而雇傭保鏢全是出自專業安保公司,除非萬不得已情況,才有可能出手傷害敵人,所以,你說的自當防衛是子虛烏有。”
不想暴露自身實力,郗夜仔細研究過現有情況,必要時候靈活應用。
全場中,繆秀兒始終保持沉默,她一直當郗夜是棋子,而且很重要一顆,但事情往往超出預料。
本來帶陳宙前來,是要激怒郗夜,從而衝向繆家鬧事,把腳踏兩隻船的髒水潑在繆玲瓏身上,可現實,陳宙一開始自信高傲,到現在驚慌失措,截然相反的表現,已經喪失該有的價值。
她不敢亂說話,郗夜的心思摸不透,極有可能當作同夥處理。
曾經,愛得不能自拔的人都無視戲弄,何況她關係一般,不由得對郗夜越來越恐懼。
“是你下令把我扔出去,我才取出光劍,想要陷害我,有人會保住我。”陳宙不得不搬出後台。
“我的情敵嗎?”郗夜正色道:“你想得太簡單了,到時候,他隻會撇得一幹二淨,泰山星國在小,依舊是五大人類國家承認的正統勢力,你覺得那個人有能力保得住你。”
“他所在家族很強大,不是你能想象的。”陳宙解釋道。
“那又如何,跟你又沒關係,從泰山星國解救一個殺人犯,不僅是金錢的事,更需要很大人情,再則說來,你的學籍基本斷定是取消了,星際學院是由五大人類國家共同掌管,我真想不出有什麼家族或者勢力,能有那麼大力量,保住一個殺人犯的學籍。”郗夜平靜道。
一層層分析指明,陳宙麵如死灰,心中已認清現實,在星際學院中,他就是一個普通學員,而不是耀眼奪目的傑出學員,更沒有強大家境和勢力,為他人鞍前馬後,也是希望得到一份相當不錯工作。
從始至終,地位就不平等,任何勢力都不會無緣無故做因小失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