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付妮眼看著寒玉縱身躍向觀光塔,眼淚瞬間湧出,她明白,這是寒玉在冒著極大的風險,用自己去拖住那群特警,為自己爭取最大的時間。
“小妮,那邊。”在飛車外一隻手牢牢拽著繩子的刀客,用另一隻手指著不遠處的高大建築群大聲喊到。
付妮看到了,刀客所指的那些建築群正是壹號廣場的位置,付妮調整好方向,朝那裏滑去,到了那裏,付妮大喊著:“刀叔,準備降落,這車馬上不行了。”
調整著角度,從海麵對準最外側的那座大樓,不斷下調著機車距離,到達大樓頂麵的時候,刀客離樓頂也就幾米的距離時,刀客縱身一躍,著地時,一個順勢側滾,化掉了巨大的衝擊力。而飛車繼續向前向下飛去,不,是栽下去。這時候的飛車已經完全失控了。
飛車越過最外側的大樓,付妮打開車門,手裏拿著一個飛鏢式繞線器,繞線器的一端牢牢地綁在腰間。當飛車墜過大樓建築群的第二棟大廈時,付妮雙腳一蹬車門,用盡全身力氣躍向了那座大廈,同時對準那棟大樓外側的玻璃幕牆,扣動了扳機,飛鏢帶著引線向對麵疾馳,付妮隻覺得手上一顫,那是飛鏢吃準了對麵的大樓,這時候,付妮雙手拽住繩子,用兩個胳膊擋在俏臉前麵,盡力提起雙腳在腹部,整個身體以極大的衝擊力向那堵玻璃幕牆撞去。
隨著一聲巨響,付妮嬌小的身軀竟然撞破了對麵的玻璃幕牆,隨著這股巨大的阻力,付妮一個前滾翻,終於落在了一間房子內,回頭望去,不遠處一片濃煙正騰騰升起,飛車已經墜落,付妮抬頭向對麵樓頂看,刀客高大的身軀正向這邊望著,刀客衝著自己豎起了大拇指,他眼看著付妮這場驚心動魄的自救,不禁感歎:這丫頭真的長大了,她的勇敢,她的反應,和當年的馮飛真的太像了。
刀客和付妮就這樣,驚險萬分的被汪鬆一個個反載回了無畏號。
“寒哥怎麼樣了?”付妮一回來,就焦急的問道,”她知道寒玉那縱身一躍,麵向的是一群特警,可比自己那一躍危險的太多太多。
汪鬆無奈的搖搖頭:“他太難了。”
“小寒,堅持住,你一定行的!”刀客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拳頭。
“刀叔!”付妮尖叫著,“寒哥,寒哥流了好多血!”付妮一邊擦著不斷從寒玉嘴裏冒出的血,一邊哭喊著:“寒哥,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
觀光塔上,寒玉竭盡全力迎戰著這群特警。在最初的略顯慌亂中,身上被暴打了很多拳,可是感到奇怪的是,寒玉雖然挨了不少拳頭,可是明明自己可以躲的過呀,他們是在玩電影慢動作嗎?寒玉看著這群特警滑稽誇張的慢動作,心裏十分詫異。
“你們這麼慢?我這不是拿自己的身體,去打你們的拳頭嗎?”寒玉頓時不再慌亂,站定了身子,躲閃著每一個慢慢飛向自己的拳腳。
站在外圍觀戰的湯達滿臉的詫異神情:“這是什麼情況?你……你怎麼會這麼快?”
“我有多快?是你們在玩慢動作電影嗎?故意這麼玩的嗎?”寒玉感覺到好笑。
“你是個覺醒的異類!”湯達怒吼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猛地想起了在特警的世界中,那個近乎恐怖傳說的“異類”,近乎全能的神一樣的存在,就像他們麵對人類時那般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