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帶著滿滿的疑問,終於返回了赤城之中,寒玉早就在那巴巴地等著,看到付妮那美麗的身影,極速衝過去,“妮子!”“寒寒!”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天,這真讓人受不了,這才分開了兩天誒……”眾人見狀,都吐了吐舌頭,悄悄散開了,隻留下刀客和馮飛指揮著士兵,將仍在昏迷的王彌,送進了治療部,走的時候,特別叮囑看守的士兵:“他一醒過來,就立刻報告。”
“是!”士兵們高舉著右手大聲回答著。
在寒玉的辦公室內,刀客詳細講述了一遍關於奮進號上次出行的情況,“現在,就是這樣,整個奮進號一共出行十一個人,發電廠的意外犧牲了四人,而飛船的意外爆炸卻犧牲了六人,目前看,僅僅王彌一人生還。”
“我覺得,王彌看起來疑點重重!”寒玉說道,“我來分析一下,疑問一共有四個。疑問之一,在沙盒的據點內,刀叔和飛姐你們倆是先走的,那裏就剩下了王彌和吉朋兩人,他們回來時發生了什麼?現在吉朋犧牲了,這個疑問隻有王彌知道。疑問之二,奮進號的爆炸事起突然,完全不是AI的襲擊,因為他們根本沒任何的警告信息發生,這對於有著獨立接線員的奮進號來說不可能,所以不能排除是內部人突然的發難,船上的人在完全沒有戒備的情況下,不是當場被炸身亡就是被大火燒死,而這裏又是隻有王彌一人生還。”
“疑問之三,那麼大的火,就算是能夠奇跡般生還,可是他的傷勢十分奇特,全身燒的重傷,而獨獨那張臉一點事沒有?讓人能夠一眼就看出來是王彌?疑問之四,這個王彌重傷之下,是如何能夠獨自一人去的奮進號艙內,在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內不吃不喝的昏迷狀態,這樣能夠存活的幾率有嗎?”
“哇,寒寒,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付妮拍著手說道。
“老刀,我想起你在船上說過一句,你說感覺這次去勇氣號那裏,我們想要的東西沒有,但沒要的東西會出來。你的預感是對的。”馮飛也誇著刀客。
張議員見兩個丫頭這樣,笑著說道:“我說你們兩個丫頭,就不要先誇他們了。”張議員的話說中了,兩個丫頭不好意思的都笑了,搞的寒玉和刀客不知道說什麼好。
“哼,張議員,我又沒說錯嘛。飛姐也說的對,刀叔在船上是那麼說來著,當時我還覺得很奇怪,他為什麼會那麼來一句。我看那個王彌就是有問題,得把他抓起來好好問問!”付妮說道,大眼睛望著張議員。
“小寒的分析很有道理,刀客的預感也是對的,但是我們還不能把王彌抓起來。畢竟他是奮進號唯一生還的人,其他的人都還視他為英雄。況且我們並沒有真憑實據,貿然抓人不妥。他現在仍然昏迷狀態,更不適合抓人的。”張議員慢慢的說道。
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顧陲,這時候說道:“我想我對王彌的了解更多一些,他是奮進號船長王勒的堂弟,兩人感情非常好,王勒大家都知道的,他是一位勇敢有擔當的人,這要是王彌直接對包括王勒在內的人下手,我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顧隊長,我們無畏號就出過這樣的叛徒,那個彭柯是刀叔救的人,和我們一條船上待了好幾年,不說感情多好,但也不至於多差,就因為被特警抓著吃了一頓牛排,一頓牛排就把他收買了,他像個瘋子一樣,殺了我趙姐,還想對我……”付妮喊道。
“顧隊長,您聽說過王彌平時有沒有發過什麼牢騷,說過什麼怪話嗎?”寒玉問道,用手捏了捏付妮的小手,示意她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