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她不得不屈服
44、她不得不屈服
在鬆本伊代把交易的條件說出來後,那個女人傻了眼。原本一雙清澈可人的大眼睛,此時隻能是無助地看著江上一郎。
江上一郎明白,她已經屈服了。
問題是,自己究竟要不要冒那個險。
鬆本伊代開出的條件是:除非江上一郎除今晚在自己的公寓中過夜以外,以後每周必須有一條要來公寓過夜。否則,她不是拷打那女人,也不是威脅要殺那女人,而是已經把一瓶鹽酸拿在了手裏。
瓶蓋,已經擰開。
隻要江上一郎說個“不”字,一瓶鹽酸就會從上而下傾瀉。
毀容,比要性命更讓女人感到恐怖和痛不欲生。
江上一郎還在猶豫。
鬆本伊代並沒有去問他,而是對那個女人說:“也許,你真的應該讓他拒絕與我做這筆交易,因為,我的這隻手微微一傾斜,你倒是和他的那張臉嚴絲合縫地相般配了。”
那女人隻得閉上雙眼,豆大的淚珠不停地往下流。
“就這麼說定了。”
江上一郎突然決定做這筆交易了。
那女人緊繃的神經突然一放鬆,差點暈了過去。
她睜開眼睛,但沒有去看江上一郎,因為她知道,江上一郎是為了自己,才在鬆本伊代的淫威下屈服的。
她有愧於江上一郎。
鬆本伊代笑著離開那女人,走到江上一郎麵前:“我說過,你有選擇,但最終你會選擇我替你做好的選擇。”
江上一郎冷聲道:“沒想到你的心這麼狠毒,你覺得一個男人抱著你這樣的蛇蠍女人,晚上會睡得踏實嗎?”
鬆本伊代笑道:“這隻能說明你的智慧不夠,同時,也說明這個女人隻是徒有其表而已。”
江上一郎和那個女人都疑惑地望著她,隻見她拿起那個裝鹽酸的瓶子,揚起脖子一飲而盡:“噯,法國的葡萄酒,味道就是不一樣。”
江上一郎的臉色緩和了一點。
那個女人的臉色,已經被她給氣綠了。
“走吧,”鬆本伊代轉身朝門口走去:“明天早上從我的臥室出來後,你就可以把她帶走。”
她走到門口,敲了敲門,趙爾凱立即把門從外麵打開。
“對了,”鬆本伊代回過頭來問江上一郎:“那人是誰呀?她叫什麼名字,是你什麼人?”
江上一郎沒有回答,直接從她的身邊走了出去。
坐在老虎凳上的那個女人拚命掙紮著,她恨不得撲向鬆本伊代,把她撕個稀巴爛。
鬆本伊代突然返身衝到她麵前,低聲說道:“怎麼,懷春了嗎?門外有三十多個憲佐,你要是再亂動一下,我讓他們一個個地進來享受一番。”
那女人一聽,嚇得不敢再動彈了。
鬆本伊代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直痛的她渾身哆嗦著。
“記住,永遠不要與鬆本伊代作對。盡管你有張漂亮的臉蛋,但不是對任何男人都能夠起作用的,比如江上一郎,我說過,在我麵前,他是不會給你臉的。還是那句話,不要搶我的男人。”
那女人驚魂未定地望著她。
鬆本伊代接著笑道:“是不是想問我,難道江上一郎真是上官雄嗎?哼,你真是個白癡,晚上睡覺的時候,隻要把燈一熄,江上一郎和上官雄有區別嗎?”
那女人已經疑惑地看著她。
鬆本伊代笑道:“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我會喜歡江上一郎?告訴你,我喜歡不喜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讓你喜歡。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告訴你,我沒你那麼殘忍,我不會要你的命的,我隻是希望你或者比死更難受一些而已。這怪不得別人,青木靜子小姐,今天晚上事,就是讓你為那天晚上襲擊我抵債而已。”
原來,被綁在老虎凳上的女人,竟然是青木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