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成功了!魔頭接招!”說著鄭風又是飛身而起,向血鐮攻去。
血鐮有點不敢相信,這還是練氣期的小子,他怎麼會有這麼澎湃的靈氣,居然不在我之下。但是,鄭風不給他時間考慮,很快又是一次碰撞。
“碰~碰!~碰~碰!”
接連十幾次的碰撞之後,血鐮慌了,現在打死他,他也不相信鄭風隻有練氣期的修為了。接連多次的碰撞,雖然自己傷的沒有鄭風嚴重。甚至鄭風的嘴角,血液還在不停的流,手也在顫抖,仿佛下一刻手中的槍就要脫落。
但血鐮自己也好不到那裏去,身上的衣服已經碎的不成樣子,雖然傷的不重,但是,這樣鬥下去,遲早會魔氣耗盡,到時候隻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再來三次,他再不倒,我就走為上策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血鐮打定主意,便主動向鄭風衝去。
鄭風似是興奮過頭,居然不再遊鬥,直接與血鐮硬抗起來,“碰~!”
鄭風摔倒在地上,但是很快就站了起,他現在就是不想給血鐮休息和喘息的機會,隻有這樣,鄭風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將血鐮壓製住。
血鐮這一次傷的不輕,一口鮮血噴出,“噗~!”
本來還想與鄭風硬抗三次再走的,可是作為魔頭他比任何人都要看重自己的命:“好小子,今天你血爺我先放了你,等本魔爺休息好了再帶人來,定要將這方圓百裏,殺個雞犬不寧,以泄我心頭之恨。哼~告辭!。”
“想走嗎?小栆!”鄭風冷冷的說道。
聽著鄭風的口氣,血鐮仿佛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哈哈~~!你以為你能留的下我嗎?”嘴巴雖然這樣說,但是他也不敢久留,黑色的鐮刀落在腳下,眼看就要離去。
隻見一張無形的大網,已經悄悄的停在他的頭上兩米高的地方,血鐮腳踏鐮刀向上飛去,卻剛好落進網中,黑網迅速將其裹起。
“啊,你~~,這是什麼?”血鐮驚恐失色,大聲嚷道。
“你還想跑嗎?”黑牙槍的槍頭對著血鐮的喉嚨,鄭風淡淡的問道。
血鐮先是一怔,隨即輕鬆的說道:“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我放了,如不然,等我血魔洞大軍到來時,就是你們的死期。”
說完他不由的看了看鄭風的表情,見鄭風目光一斂,血鐮心中一突,便轉口說道:“隻要你現在放了我,等我血魔洞大軍到此地,我會替你求情,保你不死不是問題。”
“哦,這麼說,那我豈不是要謝謝你。你剛才不是說,要帶人將我這方圓百裏,殺個雞犬不寧嗎?”鄭風譏諷道。
血鐮啞然:“哼,你別不認好歹,等我血魔洞大軍到來時,可不是我這麼好對負的,他們的修為不是現在的你可以啟及的。”
“哦,那他們有多厲害呢?”鄭風套問道。
“哈哈,小子,告訴你也無妨,就拿我們二洞主來說,元嬰中期。元嬰中期,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神通法術,移山倒山,無所不能。而我正是他的座魔童,你們這個低位麵的修真者能達到元嬰的都不一定會有的,嘿嘿。”
“啊,真有這麼厲害?”鄭風假意吃驚。
“那還用說,不但如此,我們血魔洞六位洞主,個個都有這樣的實力,大洞主據說實力最強。怎麼樣,你現在放了我,我去和二洞主求情,定能保你一命,如何!”正所謂威逼利誘無所不用。
“好啊”鄭風黑牙槍一收,走到血鐮身後,一掌打在他的丹田處,震散了他體內的魔氣,而後右手在他背上點了幾下,封住了他的經脈。
血鐮一陣吃痛,口中鮮血一噴:“你幹什麼?”
鄭風不說話,提起血鐮,便往丹堂走去。走到丹堂門口的空地,將他往地上一丟。
“啊~!”
“哼,好好待著吧!我現在不會讓你死的。小栆,看好他。”說完鄭風轉身向丹堂走去。
一進丹堂,鄭風迅速坐了下來,從身上取出那粒沒舍得用的小通心丹,看了一眼,快速服下。
半天後,已是深夜,鄭風睜開雙眼,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寧靜的夜晚,鄭風的心裏卻不平靜。臉色非常難看……黑暗什麼時候會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