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一片漆黑,除了一個五彩閃爍的光點什麼也沒有。如果說這裏是天堂是不是太過於單調了點?尼瑪天堂啊,到處都是黑漆漆的,說好的五光十色呢?說好的亞當和夏娃還有他們打了馬賽克的某地方呢?
嗬嗬真好笑!額,好吧一點都不好笑,說實話這笑話真冷。魏伶這樣對自己吐槽道,魏伶望了望四周除了漆黑一片還是漆黑一片,隻有那個光點。
難道說這就是開啟新世界的大門?好吧,豬腳光壞賜予我力量吧。魏伶還想繼續吐槽下去,隻見光點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燙······
“嗷嗷,好燙好燙!”魏伶猛地睜開了雙眼,一盞台燈正對著自己而且燈管離自己隻有1cm!馬德紙張,好想打人。
“你終於醒了啊。”楊秀峰移開台燈咧著嘴對魏伶嗬嗬笑著。如果是個人看見一個幾乎占據整個視野的臉,還掛著邪邪的猥瑣笑容,都會被嚇得心髒休克,即使這位病人一本正經對醫生說:“醫生,我覺得我還可以在搶救一下。”醫生也隻會一巴掌拍來:“你還是去死吧!”所以魏伶這樣吐槽時他注定這輩子不能成為一名醫生。
魏伶直起身子,感覺腦子像卡了一塊大石頭,調皮地和心髒一個節奏一樣跳一跳的痛,用手輕輕拍打幾下自己的頭,發現窗外有一道金色的光柱映在地麵,看來已經是早上了吧?
“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一個星期了吧。”
“!!!”
沒想到昏迷是如此可怕,不知不覺間就過了一個星期。
“感謝我吧,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照顧好。”
頓時周圍一陣陣惡寒襲來,大家不由得翻白眼。
純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給楊秀峰來了個爆栗:“你還要臉不?要不是我攔著,xx的那份食物早就在你肚子裏麵了。”
“嘿嘿嘿,我這不是看他吃不下嗎,擱著也是浪費不是嗎?”楊秀峰摸著後腦勺笑著說道。
魏伶:“我們是不是食物不多了?”
頓時眾人的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是啊當時喪屍來得太突然大家都沒拿多少食物。
“三角你不是有寢室的鑰匙嗎,其他寢室應該能找得到一些吧。”
“你別提了,整個寢室我都翻遍了收集的食物還沒一口袋。”
“今天我們就來談談喪屍吧,先做足了準備在逃走,反正食堂肯定是不能再去了,一直呆在這裏也是不行的。”
“大家前幾天應該聽見了槍聲吧,估計是軍隊來搜救幸存者的,問題就是我們是在這裏等待救援,還是冒險出去找軍隊?”
“我覺得還是出去找軍隊吧,軍隊能不能到達這裏還是個問題呢,萬一軍隊來不了我們也隻能餓死,逃出校園的話我們應該好好武裝一下自己才行。”
說做就做,大家紛紛將手中的木棍一端削尖,純風更是拿出了一根撬棍一端是彎曲的像叉子的鐵棍,被人們稱作物理學聖劍,說起來連純風自己都不太相信,這還是純風的同學在吃晚飯時跟純風聊喪屍,還特意將撬棍放到純風那裏。
沒想到會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胖哥怕自己跑得慢把一隻鍋綁在自己身上看上去來一個衝鋒,要撞飛多少喪屍呢,一群人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又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講解細節和製定計劃。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了傍晚吃過僅存的幹糧大家就早早睡去,為了養好精神為明天備戰,實際上呢是沒有電晚上黑漆漆的也沒事可幹,換做以前恐怕是三五成群的組隊開黑,事實上在魏伶昏迷的前一天還是有電的,隻不過工廠裏的工人都變成了喪屍,備用電源也用完了。
宿舍外的喪屍仍然在嘶吼,大家也習慣了夜晚吵鬧的喪屍但這注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魏伶獨自一人來到樓頂望向北邊,那就是他們明天要離開的路了,和大家一樣內心充滿了不安和期待,怕的是找不到軍隊在路上就被喪屍包圍,魏伶也和大多數人一樣有一點中二情懷,想象自己和電影裏的主角一樣那種冒險即視感讓人激動不已。
而在那不經意的瞬間魏伶的餘光內有一點亮光閃過,讓魏伶多看了幾眼自己的東北方向----女生宿舍。
“奇怪,難道是我太累了?”魏伶喃喃道。
“你在樓頂看風景嗎?”不用看就知道這個聲音絕壁是楊秀峰,隻有他的聲音很獨特很厚重,最後一個字的音調會往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