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煜,來到濱州市已經兩年零三天了,為什麼我會記得那麼清楚?我回憶兩年前的記憶,那是我離開了生活二十二年逍遙鎮逍遙觀。
我是個孤兒,是我師父在逍遙道觀山下撿到的,我是師父是個道士,師娘是從大城市來的,來到我們這個大山裏,當支教老師,在我來到道觀的時候,師父師娘剛好成親不久,師父師娘把我撫養成人,供我讀書、教我武功。
我還有個小師妹,比我小四歲叫蕭筱君,是我們鎮上公認的美女,筱君長的很漂亮,性格也很活潑開朗,一束齊腰烏黑的頭發,皮膚很白很細膩。
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每當我看到師妹的眼睛總是失神,那雙迷人的眼睛好似會說話,也是這雙眼睛在我痛苦時候給我安慰、給我鼓勵堅持下去的理由。
很多人都很羨慕我,羨慕我可以和師妹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生活,師父師娘在我們很小的時候給我們訂了娃娃親,說等我們長大後就成親。
大學畢業後,我又回到大山裏,和師娘一樣,當了一名支教老師,不過我是教孩子們畫畫的。
我是在我們市裏上的大學,大學裏我是學設計的,我也以為畢了業可以在市裏找個工作,安安穩穩的生活,可是沒想到一場變故,使得我離開了我的家鄉,來到濱州這個陌生冰冷的城市。
我來到這個城市不為別的,就為兩件事,第一件事:尋找我的師父,我的師父被壞人抓走了,師娘臨終前告訴我師父有可能被抓到濱州了,可是我在這裏找了兩年都沒有發現師父的蹤跡;第二件事就是找到殺害師娘的仇人。
師娘的離開,對我和師妹打擊很大,在我的心裏師父師娘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雖然我是撿來的,但是在我的心裏他們就如我的親生父母,而那雙迷人會說話的眼睛也失去了光芒。
我的小師妹被我留在了大山裏,繼續上她的學,我告訴她,我要去尋找師父,等我找到師父,就和師父回去,我們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過日子。
我不想讓師妹跟我一起離開大山,雖然大山外麵的世界,很時尚、很漂亮,也比我們大山裏要好一萬倍,同時大山外的世界也很危險,我不想師妹有任何的閃失,如果師妹有任何閃失,我無法麵對師父師娘,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想到了這裏,不願意在回憶下去了,於是我默默的從口袋裏掏出了香煙,吹著海風,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愛上了這個叫香煙的東西,它就像是酒,讓人上癮而又能安撫我心中的孤獨與仇恨。
快到淩晨的海邊人很少,幾乎沒有人,我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
因為好奇,我朝著哭聲走了過去,她蜷縮木椅上。
我慢慢蹲下身為她擦去臉上的眼淚,當我的手觸摸到她的臉時候,她停止了哭聲,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盯著我看。
也許是哭了的原因,讓人看到她模樣,讓人看了都心碎,都很想去把她摟在懷裏給她安慰。
她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泣著,我從她的話中,知道她叫冷顏剛和丈夫離婚,丈夫帶著她的孩子,和另一個女人去了蘇州。看著她那憔悴和傷心的樣子,我不放心將她一個人丟下,把冷顏帶回了我住的公寓。
冷顏上身白色的襯衣,搭配著緊身的牛仔褲,完美地勾勒出她那一米六八的苗條身材。我看著冷顏的臉,因為剛才的眼淚,妝已經脫落。長長的睫毛,配著那雙大大的眼睛,迷住了我的所有目光。
她低著頭,專注地將我的襯衣慢慢脫下,冷顏這個名字,就像她這個人一樣,充滿了高冷嫵媚和妖嬈。我想,在這樣一個濃情的夜裏,誰也無法逃避這樣的女人的愛撫,同時也不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