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明月緩緩的說道:“晉室雖然已經行將就木,但還是有幾十年的根基,不會一下子就是倒下,我看飛哥不宜先作出頭鳥。需隱伏以待時機為好!”
諸葛明月的想法與謝飛的所想不謀而合,目前經營好青州才是最主要的,當然同時厲兵秣馬,然而諸葛明月不知道的是謝飛想發展真正的水軍艦隊,從來沒有想像過可以通過龐大的水軍,從長江、黃河深入內陸,可以發展海軍打到遙遠地洲際去罷了。不過謝飛的海軍船隊現在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操作方案。暫時還沒有和她說。
清涼的夜風緩緩吹拂,給謝飛帶來的不是清涼,反而吹起了謝飛內心深處的燥熱。看到身旁光豔逼人,瑰姿豔逸,風情萬種,又如月下精靈般地絕代尤物,謝飛情不自禁地暗自吞了口沫液,身形一動,猛然把身旁尤物攔住懷中。一陣頗為嬌呼聲起,卻是又如點起火藥桶的引線。
隻是,謝飛懷中嬌軀並未反抗和掙紮,也沒附和與妄動,火熱的溫唇接觸如雪玉耳,從玉耳到俏臉,從俏臉到雪頸,眼露留下了淡淡濕痕,烙般地大手上下求索,隔著薄薄的紫色紗衣迅速在蜿蜒曲折的嬌軀來回探索過玉人秀肩下望,直欲掙脫紗衣,劇烈起伏的雪白胸脯晃得謝飛一陣眼花,心思蕩漾。
一陣細微的紗綢摩擦聲起,探索嬌軀的大手在水蛇腰際一拉,金邊絲帶猶如流星般緩緩落地,化為一道璀璨的風景緩緩落下,層層包裹嬌軀的紗綢猶如撥雲見霧般散向兩邊,更深切地展露出傲人的玲瓏嬌軀,大片白皙玉膚隨之顯露,映射著皎潔的月光,猶如萬年溫玉般毫光綻放。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謝飛搬轉懷中嬌軀,頗為喘息地顫聲詢問道,脫了衣服都沒見嬌軀有多大反應,如果諸葛明月真的不願意,那自己不等於是霸王硬上弓?多沒情調啊,和奸屍差不多,謝飛寧願當柳下惠或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去玩五個打一的遊戲!
隻是直接麵對謝飛的俏臉卻是滿臉紅潮,急劇的氣流吐氣如蘭地直撲謝飛,玉牙輕咬,眼神迷離,看來諸葛明月不是沒反應,而是在極力忍耐,此時直接麵對謝飛,幹脆櫻唇輕咬,緩緩閉上了迷離如水的雙眸,隻是微張的櫻唇猶如吹氣機般顯示著其主人心中的劇烈顫動。
一具完美無瑕,不著寸縷,多一絲嫌胖,少一絲嫌瘦,入手凝實,毫無贅肉的絕美玉軀在月光沐浴中完全展露,“嚶……”一聲回蕩臥室,顫動心靈的呻吟聲起,萬物顫動,半空明月羞澀地躲入雲中。夜月下,劇烈的粗喘呻吟伴隨著窗外劇烈碰撞嘶殺的節奏,譜成一曲完美的樂章。
謝飛幾乎是剛雙眼一閉,天地已經蒙蒙亮,謝飛甫一清醒,便感受到八爪魚般纏繞住自己的柔軟溫熱嬌軀,那滑膩入綢的肌膚更是猶如春風般讓謝飛內心漣漪不已,昨夜幾番酣戰,謝飛估計諸葛明月今天是無法下床了。謝飛想從柔香玉軀中緩緩抽出手臂,卻見諸葛明月依然起身。為蕩人心魄玉軀震撼地同時。頗為遺憾地看著迅速被衣物遮掩。再看她一臉溫馨賢淑地撿起自己地衣物。惑不已地尋找著什麼。
謝飛一番銷魂之後,似乎望記了昨天的突然靈感。謝飛早已感覺疾風營的滑翔翼是一個雞肋,機動能力差不說,而且飛行不怎麼穩定,更重要的是載重量極低,謝飛通過孔明燈,突然想到可以做後世的熱氣球,不過熱氣球雖然看似簡單,不過這其中涉及到一些專業技術問題,比如升力和比重,這都需要精確計算的,不是說隨便做一個氣球就可以升空。
謝飛等諸葛明月穿戴內衣褲完畢,然後悄悄的問道:“我想做一個大的孔明燈,至少可以載重千斤以上,你說可以嗎?”
“按道理上來說應該可以,隻是這需要一定的時間!”諸葛明月聲音柔和地緩緩說道,表現得很溫柔體貼。
女人就是這樣,隻要突破了那層關係,就會對你百依百順,謝飛微笑說道:“沒有問題,等我們吃過早飯,再對細節問題再進行仔細的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