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近,我伸出去的手也越來越近,一個勁的在顫抖。
腦子裏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感覺有一團無名火在身體裏快速的燃燒。
就在我快要碰到的時候,白老師猛的站起身子,轉過來正麵對著我,手裏拎著一雙女士的拖鞋。
“不好意思,我家裏隻有我一個人住,沒有男士拖鞋了,你將就著穿......你幹嘛?”
她話剛說到一半,突然發現我的右手正成五爪形狀,對著她的腰的位置,眼珠子瞬間瞪圓了。
我的手頓時僵硬住在半空中,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嘴巴張開話想要解釋,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腦子轟的一下就炸了。
“啊,我...我看你找半天,剛要叫你,說不...不用找了,我光腳就可以了。”好半天我才想到這個蹩腳的理由,結結巴巴的解釋。
說完這句話,我冷汗就下來了。
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巴掌,真特麼的是精蟲上腦了吧。
白老師見我這麼解釋,看了我兩秒之後,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隻是噢了一聲。
噢是什麼意思?我臉更白了,看著她遞過來的拖鞋,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就在這時,一陣燒焦的味道傳來,她“呀”的一聲驚呼,把拖鞋塞在我手裏,一邊跑向廚房一邊說,“我的菜要糊了,你先將就穿著吧。”
我42碼的大腳,穿著這36碼的小拖鞋,半個腳跟都踩在地上了,涼颼颼。
看著白老師在廚房忙路,我清咳兩聲,問了一句,“白老師,師公在家嗎?”
“師公?”
白老師楞了一下,捂著嘴咯咯笑了兩聲,說你是不是武俠片看多了,還師公呢!直接說叔叔不就好了,老師還沒談朋友呢。你以為像你啊,小小年紀不學好。
沒在學校,白老師也沒有在學校嚴肅,說話也比較輕鬆,竟然還能跟我開玩笑。
我尷尬的摸摸腦袋,經過這麼一打趣,剛才的尷尬好像減輕了不少,至少心裏沒有那麼恐懼了。
都三十歲了,還沒有談朋友,難不成是雛女?
不是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嗎?她晚上該怎麼辦?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趕緊甩甩頭,把這想法甩出腦後。
心裏暗罵一聲,都是黃威那個犢子,一天偷看白老師也就算了,還一天在我麵前炫耀,弄得我現在看到白老師就有那種想法。
剛才要不是老子急中生智,估摸要被白老師用鍋鏟打出家門。
“文浩,你吃過了沒?”她扭過頭看我一眼。
我應了一聲說沒吃。
“那你先坐在沙發上看看電視,我在炒兩個菜,沒想到你那麼快就來,我平時一個人就隨便吃點!”
“不用了,隨便吃點就好!”
“沒事,正好讓你嚐嚐老師的廚藝。”
......
我一邊和她閑聊,一邊打量起屋子的布置。
這兩房一廳的房子雖然小,可布置的卻很溫馨。
白老師雖然是三十來歲的年紀,不過還是有一顆少女般的童心,在很多地方都放著娃娃,大小各不一樣,牆壁也貼著粉色的牆紙。
還真看不出,這白老師的內心居然是那麼純真?這顛覆了我對老師的一些看法。
在我看來所有的老師都是很刻板,家裏的牆壁也不會貼上粉色,而是白色牆壁,然後在牆上掛上某個名人的字畫什麼的。
然後一整個書架上放著幾十上百本名人名句,或者中外古典文學。
在沙發上,我竟然看到了一本漫畫書,還是高中生的校園戀愛。
在和她吃飯聊天的時候,也發現她真的和別的老師不一樣。
別的老師不管是上課還是做家教,都會教育你,然後板著臉很嚴肅的模樣。
可白老師缺能和我說說笑笑,一點老師的樣子都沒有。其中也提到有關於學習方麵的,也有提到我和林妙妙的事情,但也沒有像在學校一樣那麼嚴肅。
是用一種朋友之間的關係來廖侃的。
當然是選擇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像黃威用小鏡子偷看她裙底的事情我沒說,說出來就是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