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驚了,都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出手,包括狼哥的那兩個手下都傻呆呆的看著我,第一時間他們應該對我出手,而不是站著發呆。
直到我一腳狼哥踹翻在地,他的兩個同伴急忙上前扶住。
可是狼哥早就暈乎乎的,他那脆弱的鼻梁骨被我一膝蓋撞斷,兩條血龍根本就止不住的往外流,張開嘴想要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兩個黑衣人搖了半天也沒反應,狼哥的身體軟弱無力,給人一種快要死了的感覺。
看著衣服上沾著的鮮血,我鄒了鄒眉頭,正想要找什麼東西擦拭,身後遞過來一張潔白的紙巾。
我孩以為是妙妙,可轉過頭卻看到是香雲。
她見我看她,抿著嘴角對我露出個甜甜的笑容。
這女人很聰明,這是我對她的評價,至少很有眼力。
之前林妙妙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不過現在我信了。
人往往在最恐懼的時候都會往人多的地方跑,這是一種普遍的大眾心理。
人都是群居動物,覺得人多就會有安全感。
剛才在那兩個黑衣人朝她走過來的時候,她夠一瞬間躲在我身後的時候就已經表明出來。
她知道,我能保護她,或許說她在賭。
現在我隻不過低頭看了下身上的血跡,她就能很快的遞過來一張紙巾。
而聰明的女人很有野心,至於她為什麼要裝出一副拜哥女的模樣,鬼才知道。
“現在,誰還要動我的女人?”我一邊擦手,一邊冷冷的看著那兩個黑衣人。
其中一個長得最壯的漢子將狼哥放在地上,對著同伴道:“你照顧好狼哥,這小子有兩下子,我來會會他。”
他挽起袖子就要對我動手,一邊走一邊罵——
“媽地,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認為自己學了兩手功夫就那麼囂張!”
黑衣人說著朝我衝了過來。
就在他的拳頭就要打到我臉上的時候,我身子微微一側,抓著他的手臂借勢一用力,把他整個人橫著甩了出去。
“嘭!”的一下,黑衣漢子的身體遠遠的拋了出去,然後重重地砸在地上。
娘的,這種身手還想和我動手。我活動活動手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想和我動手,在多練幾年吧。”
當年表哥從特種部隊服役回來之後,教了我很多,至於一些殺招倒是沒教我,他怕我收不住手把人給打死了。
但是僅僅是那幾招就已經夠我用的了,畢竟我也不是專門去打擂台的,用特種部隊裏邊學到的招數對付幾個街頭混混綽綽有餘。
黑衣人被我一個過肩摔摔在地上,罵了一聲想要爬起來,我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放開你的腳。”扶著狼哥的那個黑衣人看到我一招把他同伴打倒,現在居然還用腳去踩踏的胸膛,頓時就怒了。
我一個眼神就瞪了過去,“你最好別動手,免得你會後悔的。”
他果然停下了腳步,隻是用惡毒的眼神瞪著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早就被他活剮了。
我對著林妙妙招招手,“剛才他們罵你婊子,想不想動手抽他?”
林妙妙快速的點頭,說想啊。
“想你還不上來?”
林妙妙二話不說,走上前抬起帆布鞋對著我腳下那個黑衣人的嘴巴一腳就踩了下去。
“老娘也是你可以罵的嗎?讓你嘴臭!”
林妙妙這一腳也是狠,三四腳下去,黑衣人的嘴巴頓時就流出了鮮血,他大口咳了兩聲,好幾顆牙齒混合著血水被吐了出來。
“有本事你打死我,操,婊子。”被打的吐血的黑衣人也是個硬骨頭,吐了一口鮮血之後朝著林妙妙怒罵。
他想要爬起來,可是被我腳死死的踩著,根本就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