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支龐大的隊伍麵前,劉洋五人就如同螞蟻一般弱小。拉德的死去,更讓五人覺得生命的可貴,活著真好的感覺,似乎膽小了幾分。
至於自己的依身的青幫,已經回不去了,要不另投他路,要不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風聲雨聲一過,也許還能撿些便宜。劉洋心裏開始盤算著,毫無猶豫之下帶著四人奔小村而去。
黑淵此時,不知道被多少支部隊包圍著,**,土匪頭子們焦頭爛額,想跑,似乎也成了問題。
一些大幫大派得知,這次行動並不是針對他們而來,好像是爭搶什麼聖靈珠和一個少年,而且世界多方組織都有行動。有些頭腦jing明之人便主動聯係勾結外界武裝分子,一起聯合行動。
隨著大鼻子的命令,五百迷彩兵快速分為三隊,並向劉洋這方進軍。叢林一些小分隊,異國特種部隊看著這一特別大隊,氣勢洶洶,鋒芒畢露,不便有了些忌憚,便退了下去,遠遠觀看。
劉洋五人帶著殘之彈藥落荒而逃,看著對麵奔馳而來的數百迷彩人,吞了一把口水,也許不是找自己的。雖說心裏有這樣一個心聲,但是那是安慰自己的。
“還回村裏?雖說那裏地形熟悉,可是……不如去死神峽穀吧,那裏,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劉洋五人重新選好了方向,朝著死神峽穀一路狂奔而去。
突然,迷彩兵隊的身後,鐵蹄踏得山間碎石亂響,一匹駿馬率先登上了矮坡,騎在一匹黑馬上的是一個粗漢,不怒自威。胡須長滿了一腮,鼻子長的粗大,一雙黑眼睛卻無比閃亮。一身盔甲,手握雙槍,背側一把大刀橫挎,雙腿一抖,便飛馬而起大喝一聲。
“殺!殺光!一個也不許放過!”
遠在幾裏之外,令人不寒而栗的聲音就在劉洋耳邊冷冷地響起,劉洋五人停住了腳步,五道目光相聚攏,循聲望去,發令者正是黑馬上的那個大胡子,一張狹長的馬臉,凹目鷹鼻,震威天地,雖遠,但是依舊能看個模糊。
隨著領頭人的命令,幾百匹駿馬四蹄翻飛,各個身披盔甲,側放長槍刀,手拿鐵槍上膛,雙腳駕馬肚,俯衝下去,紛紛狂奔。<秋在現,這個時代,居然還有這樣的軍隊?不會是穿越了吧?數百匹戰馬浩浩蕩蕩狂she而來。
草叢附近幾人呆眼看了幾眼,沒有絲毫動靜,似乎被嚇傻了,可能眼花了。群馬在山徑間拚命奔跑著,一跳一閃的身影仿佛山野間一匹奔躍的牝鹿,而那身披將軍甲的大胡子策馬飛馳,就像一個銜尾極追的獵人,戰馬馳騁,片刻間就瞄準一個綠se軍服的兵。
“蓬!”
槍起,寒光一閃,子彈流光一道,血光現。
“阿拉,敵人……”
那個兵恍然醒悟,一道突兀響起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子彈所過處,一顆血淋淋的大洞從眉心至腦後,腔中噴出的熱血濺成了一團血霧,大胡子將軍揮舞著血刀,從她身邊一掠而過。緊接著,無數的戰靴踏著少女柔軟的身體,殺進了小山村。
“……
那個綠se軍服的小兵眼前一黑,死前連最後一句話都沒說成,瞪時昏厥過去。
數百盔甲兵馳馬提槍正從山道上急急前行,腳步聲、碎石嘩啦聲,將他的一聲嗚咽遮蓋住了。
將軍甲大胡子佇馬山坡,冷漠地注視著山下的叢林闊地,嘴角帶著一絲冷酷的笑容,馬鞭前指,重複著他的命令:“殺!殺光!一個也不許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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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待一些軍兵反應過來時,早已兵臨城下,許多外國兵種從沒見過這樣的軍隊,頓時被蒙呆了,疏忽之下已經屍首兩地了。
沒有人再敢大意了,外國特種部隊紛紛撤退,他們可不是為了廝殺而來,有重要的任務等著他們去完成。
“阿拉將軍,我們怎麼辦!z國戰神隊根本不放過我們,還有所有的外界侵入者……”劉洋五人剛待過的小山頭上,一位迷彩軍官對著一位大鼻子的迷彩兵說道。
“z國!哼!他們是怕我們搶了聖靈珠,才敢如此而已。那神奇的聖靈珠一定在那個杜見少年的手中……”阿拉將軍抽出戰刀比劃了一番狠狠的道。“唰……”旁邊一株小樹應聲而倒,那尖立的大鼻子皺了皺怒聲又道。
“那麼就怪我們獨狼無意了,通知獨狼所有成員,準備上前追擊!”
“追擊?他們不是在後背嘛?剛才那幾人應該是某些眼線吧。漏掉就漏掉吧。”旁邊迷彩軍官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