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子的紮根莫風根本無力反抗,隻不過這一株荊棘在試圖觸碰他脖子的時候被一抹寒冰直接切碎,這一株荊棘破碎化作了殘片落在地上,再也沒有之前那種耀武揚威的能力。
而一旁的肉虯看著這樣一幕倒也是愣住了,它似乎從未想過莫風的身上會有能切斷維線的物品,哪怕是之前對自己肉體造成的傷害也隻是被認定為是莫風的好運。
……
在一人一肉虯對峙的時候一件令整片半維恩樹世界中智慧生物顫栗的事情發生了,天空中早已消失許久的月亮重新出現了,那種猶如慘白死灰的光線普照著整片陸地。
“萬物應當歡迎我的到來,慘月以潔白淨化罪惡之人。”滲入骨髓的聲音從月亮的倒影中傳播到整片世界,回蕩不絕的回音讓所有人都知道一位惡魔的回歸。這裏是‘臆想實驗室’在這這裏擁有所有的一切想象和虛構,而這一切全都化作了現實變成了這個世界中智慧生命的遊戲和日常。
‘臆想’代表了這些可以隨意參與的獨立遊戲,而‘實驗室’便是慘月出現時對小白鼠的收割,強壯的小白鼠能夠繼續在實驗室中繁衍下去以維持數量的平衡,而弱小的小白鼠隻可能是犧牲品是被殺死的東西。
在慘月的光芒回歸之時已經有人倒在地上嘶叫著,用手抓著自己的皮哪怕是撕破了都渾然不覺依舊不停掙紮,白色的火焰燃燒在這些人身上,直到將它們最後一絲骨灰都燃燒殆盡方回歸平靜。
而但凡敢於在這個時候出手嚐試撲滅和幫助被抹殺者的人全部都一同被燃上了火焰,白色的火焰中能夠看見絕望的靈魂被火焰燃燒得扭曲,被火焰燃燒得無比痛苦猙獰卻無法掙紮。
“我的實驗室裏不存在弱者,弱者本身就是罪惡,應當被慘月火焰燃燒靈魂化作肥料。”
張開雙手,這是慘月調維者來到這個半維恩樹世界的第二句話,在他慘白的麵具下看不清背後的模樣和這癲狂的笑容,但是,一隻蠕動著爬回他身旁的怪物帶著一半斷裂的手術刀。
這斷裂的手術刀連同這一隻怪物被拍飛,慘月調維者冷淡的眼神裏不存在任何一絲感情,他在做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已經忘了。
虛抬雙手,仿佛在抓住什麼。
這顆半維恩樹消失的月亮發出了金屬的光澤,而從整顆半維恩樹外麵看去,就好像有一把手術刀正對準這顆維恩樹隨時準備落下。這裏的一切都隻是實驗器材,而屬於慘月調維者的實驗在清理了‘實驗桌(半維恩樹)’上那麼多垃圾之後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