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當代,邱凡,算是在這茫茫的人海中那是一個即平庸又普通的人了。他出生在一個平凡而又缺少樂趣的煤礦工人家庭,邱凡的父母親都是井下作業人員,在他十八歲那年父母出了意外,從此以後邱凡便失去了所有的親人,對他而言是一場不幸的遭遇,對於剛滿十八歲的他,更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在邱凡失去父母親人的第二年,家裏來了一個身穿軍裝的陌生人,那人自稱是他本家的舅舅,說是他母親唯一的一個弟弟。邱凡帶著他去祭奠了他的父母,之後他便帶著邱凡去了濟南報名參了軍,那時候中國西部剛剛解放不久,邊境以及一些敏感的地方還不太穩定,於是邱凡便本著保家衛國的一腔熱血隻是在濟南軍區待了一年的時間上級命令下來,說是要讓他們調配到西北方向的內蒙古大草原。
他和他一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戰友被送往了西北,舅舅也得到邱凡被調動的消息,便第一時間就去找邱凡談話,說是要是他想留在濟南,他可以向上級申請讓他留下,但是舅舅的好心被邱凡當場拒絕了,他說:“我還沒有去過大西北,聽說那個地方非常的遼闊,我想既然祖國需要我,我是一定要去的,就當是去鍛煉鍛煉。”
他聽了邱凡的話,舅舅連連的搖頭說:“是你要是真的去了那個鬼地方,你一定會後悔的。”但是邱凡這個人,和別人那是不一樣的,他說:“我想去見識見識,到那裏不一樣當兵呢!”對於邱凡的這種表現舅舅很是不解,但是既然是邱凡他自己要去,也隻好隨便他了。
部隊裏的生活,那是非常的艱苦的,尤其是在西北那種廣闊無邊的地方,他們從濟南出發,一路搖搖晃晃經過了七天七夜的長途跋涉,就在他們以為綠皮火車要把他們拉到國外的時候,火車卻到站了。
他們的目的地是在內蒙古,但是他們卻是停留在了新疆的首府“烏魯木齊”對於新疆這個地方,邱凡是充滿好奇的,新疆之大使人難以想象,隻有來到這個地方的人,你才會感覺到什麼叫做,地大物博,新疆的景色很單調,放眼望去除了矮矮的土屋,就隻是剩下一望無際的矮山,石子還有一些古老的貝殼和土壤混合在一起的大田地,再有就是常年掙紮狂野的猙獰怪樹。
到新疆休整一天,第二天邱凡和他的幾個戰友又接到了上級的通知說是要讓他們幾個前去山西太原,山西多煤,有煤海之稱,有意思的是邱凡的老家也在這裏,輾轉幾年過去了他又回到了他的老家。
在火車山無聊的很,他和他的幾個戰友都互相通了姓名,坐在邱凡對麵的是一個個子高高,皮膚白白的年輕人。他的麵貌很是清秀,不怎麼愛說話,邱凡問他:“同誌,我叫邱凡,山西的,你那人哪!貴姓啊?”
他對邱凡微微的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我廣東人,你叫我阿華吧。”他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濃濃的粵係腔調,臉上的表情很是靦腆。
邱凡也對他一笑,就問了其它的兩位:“你們都是一個地方的嗎?”
坐在阿華旁邊的是一個胖子,看他穿軍長的樣子有些的滑稽就像是民兵時候的大隊長。胖子看了邱凡一眼就說:“我也是山西的,我們是老鄉啊,他伸出了手:“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王福,大家都是戰友還是老鄉,以後多親近。”
邱凡也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你太客氣了。”
他們幾個都互相通了姓名,就一起將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位,她是個女同誌,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她一直看著窗外,從上車以來,她都很引人注目,她的個子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也很勻稱,給人一種清新有些嫵媚的印象。
穿上一身筆挺的解放軍正統軍裝看起很有氣質,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和其他的人說過那怕一句話。
像是感覺到了他們投向她的目光,她轉過頭對著他們幾個人微微一笑說:“我叫田小美,湖南人。”
不得不說她是一個能讓許多的男人為之輕狂的人,胖子王福都看得眼睛都直了,聽到她介紹自己於是嗬嗬一笑伸出了一雙胖乎乎的大手:“你好同誌,我叫王福,很高興認識你。”
田小美好像早就習慣了王福的這種表情,不留痕跡的對她展顏一笑隻是說了一句:“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名字。”然後就將頭又扭到了窗外。
王福感到有些尷尬,但是他好像並不在意,對著邱凡拍了拍胸脯,然後又伸出了雙指夾煙的動作,邱凡會意的點了點頭看向阿華,阿華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他不會,他們也隻好沒有勉強他,邱凡和胖子起身離開了座位。
車廂的中部,那是為乘客提供吸煙的地方,其實整個車廂裏的乘客並不是很多,王福掏出了一包哈德門香煙遞給了邱凡一支,他點著煙抽了一口,邱凡說:“部隊裏可是不讓帶煙的,你怎麼會有種煙那?”